断开的肋骨终于矫正,简华刚说了句,“好了。”
就见着飞鹰大松了口气,脸上僵硬的肌肉一下放松,吓得她忙大喊一声,“别动。”
飞鹰屏住气,一动不敢动。
简华飞速从医药箱中拿出宽胶布、云南白药喷剂,给他瘀伤处喷了白药,叠上一层纱布,然后用宽胶布数条紧贴于胸部伤处。
让飞鹰学着她深呼吸,等他深呼气终末而胸围最小时,把胶布拉紧,从后向前,自下而上地粘贴,上下胶布互相重叠成屋檐瓦状,一直将骨折区和上下邻近肋骨全部固定住为止。
这道整复处理下来,飞鹰脸色一下好看许多,他动了动左右手,嘴角轻提,露个虚弱的笑容,“这样动,受伤的地方不痛了。”
“你可不能乱动,接下来三到四周时间,你得静养了。”
简华掰着手指,让他知道何为三到四周。
飞鹰的眼睛越瞪越大,喃道:“要这么久啊,花那不见了,我还得去找她呢。”
“你先顾好自己吧,你再动,骨头移动了,连我都救不了你了。
不管你要救谁,总得先把身体的伤养好了再说吧。”
简华托住他后背,扶稳他缓缓躺下。
“大巫说得对,飞鹰,你先养好身体,等有力气了,再说。”
黑也劝道。
飞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底露出一丝惊喜之意,他盯住简华问道:“你来了这里,木野是不是也来了,让他过来,我有话说。”
让木野去救花那,简华一下猜到了他的心思,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不情愿。
她抿了抿唇,收拾胶布放进医药箱,好像忘了要去回答他的问话。
飞鹰侧着脑袋,就这样一直望着,却没有第二次开口。
简华“呯”
的一声合上盖子,锁好,也不看他,拎着医药箱大步走出草棚,丢下一句,“他等下就过来看你。”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啊,被她伤了一次还不够。”
黑抱怨一句,跟着简华出去了。
草棚内安静了许久,然后响起一句低语,“也许再保护她一次,我就能死心了。”
***
“陶管事,你看到了吧,就是这个炎族,啧啧,瞧那样子,真是要气死人了,算他们有两张虎皮,还有两张熊皮,说不好,还是哪个部落送给他们的呢。”
年轻干瘦男人挨在陶集身旁,伸着一根指头,朝长耳兔族那边指指点点。
陶集搓着肥下巴,没有接他的话,射向那边的目光带着丝丝寒意,“那家伙还没死?”
“没死呢,天天嚷着说要死,舍不得死呢。”
干瘦男人嘲笑道,“也许陶管事你本事大,他还掂记着你呢。”
“你站就站直了,别挨在我身上,没看这天越来越热了。
不想要这身骨头早点说,我好帮你的忙一根根给敲碎了。”
陶集眯缝着细眼,龇牙一字字蹦出来道。
干瘦男人一下挺直了,脸色刷的变白,退后一步,再不敢出声了。
“有熊部落,炎族,卷羊族,哼,一个个蹦吧,看你们还能蹦多久。”
陶集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摇摆着肥胖身子又钻进草棚去了。
“哼,有了那个漂亮女人就不理我了,看我不给那女人找点苦头吃。”
干瘦男子偷偷骂了一句,骂完,眼珠子骨碌转过一圈,左右看了一眼,怕有人听见似地一溜烟跑到陶集所在的那个草棚背面偷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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