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术难得见扭捏。
“象牙牌是锦衣卫身份的唯一凭证,二十八,为师问你,真的牌子呢?”
纪云面无表情问。
“我给换啦,皇帝缴我象牙牌那天我给的就是……”
白术想了想,“民间工艺品?”
纪云:“……真的放哪去了?”
白术:“开城门我就告诉你。”
纪云唇角抽了抽,扔下一句“你就在下面站着吧孽徒”
甩袖而去——白术愣了愣,似乎没想到纪云如此冷酷无情,半晌等到纪云走得影子都没了,她才反应过来:传说中师徒热泪相拥、抱头痛哭的场景并未出现。
她师父来了。
然后又走了。
白术一脸懵逼地回到帐子里,撩开帐子就看见孟朝玉坐在桌子后面吃烤兔肉,她三两步走过去抓起一只兔腿就啃,孟朝玉挑起眉“嗳嗳”
了两声。
白术瞪了他一眼:“我抓的兔子,凭啥不让吃?”
“他们说你自己霸占了一只跑城墙下去烤了。”
“我那是诱敌去了,就指望他们气疯了去找个锦衣卫兄弟来,然后我叙叙旧顺便开下城门——”
“然后呢?”
“我师父来了。”
“喔。”
“骂了我一顿,又走了。”
“……喔。”
“师徒恩断义绝了要。”
“…………喔。”
“没招了,王爷。”
白术扔了兔腿,用袖子擦擦嘴,“强攻吧,城门开了我给师父跪着磕头认错去,再磨叽,我怕我相公也要跟我恩断义绝了。”
孟朝玉也扔了兔腿,想了想,点点头:“我看成,你要撞门的桩子本王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
“这兔真瘦,都没油。”
孟朝玉吧嗒了下嘴,“进了皇宫吃烤乳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