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妱在自家师尊身上腻了半晌,手也不停,从肩颈发丝到清羸腰线,一边摸一边叹着“香消玉瘦”
“花悴颜憔”
这类酸词……
也不知从何处看来的。
左慈起先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撺梭,直到听她嘟念着要去史子眇那儿为他寻些滋补的丹药,才无奈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道了声不必,随后将人从身上扯下来,嘱她去沐浴休憩。
“师尊!”
说归说,她还没摸够呢!
左慈理好她微微散乱的鬓发,指尖掠过发间鸢羽,稍稍一停,而后温声道,“吾已命人在宫中修葺了一处云潭,于你身上寒症大有裨益。”
他顿了顿,“往后,你亦可常来。”
“那师尊为我引路罢。”
“你寝居近旁,即是所在。”
“我还不会泅水,万一溺在池子里师尊打捞都来不及——”
“莫要乱道,那池深只过你一半身量。”
“……”
她仍不死心,又掰出一个话来,“我在里面待久了水会凉罢?”
因左慈不喜旁人近前服侍,云帝宫的御者甚少,而普通的温泉在使用之时,下面都得有人一刻不停地烧火。
“地下有吾所置流炎,池水长热,断不会转凉。”
“……”
显然,这不是普通的温泉。
阿妱正绞尽心思,欲再挑出一个事来,那边左慈忽道:“你想让吾与你同去么?”
……他这样直接反而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终是快速点了点头。
为了鸳鸯浴——
“走罢。”
嗯?
就成了?
“师尊……”
“那处云潭本由药泽改建,你独自一人,无法把定药性发散的时辰,确有不妥。”
“喔,喔……”
她心花怒放,“那……”
“不必担心,吾会在外候你。”
“……”
阿妱趴在池沿边,在热气浮沉的水中,想到自己府邸中建的两座汤池,和此处药泽一较,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积年寒病缓和良多,一切都好,除了左慈没进来陪她……周侧水流轻暖,她却一霎记起那冷郁雪香的舌尖所缠裹的力度,身子忽然有些发软,殿下赶紧拍了拍自己泛红的脸。
四下里逐渐热了起来,也可能是一直都是这样热,但她不知是哪儿溢散出的热度,竟直烧到她的脑门,意识也变得混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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