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竹楼里就只有郭繇一人在竹楼里,郭繇喜欢一人独自待在屋子里,这样便于思考也没有人打搅,一个人的时候郭繇反而更加的冷静。
也不用在意什么形象,坐累了可以趴着、躺着。
现实却没有那么容易啊,南海的公务太多了,都已经积攒了好几月的,每月给驻扎在外的秦军送的粮食、各县的报告公务、何人犯罪等等……
看这些都要看两三个时辰,不说还有其它的突发事件。
“嘭嘭!
!
主君,连长吏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阎生进来吧,”
听见竹楼外的敲门话语声应是阎铮,郭繇眨了眨眼缓解一下疲劳的眼睛,调整了一下坐姿跪坐了起来,这样也是为了尊重阎生这种文人。
闻言瘦猴似的阎生推来门,进来拱手行了礼,道“主君,连令吏让我来告诉主君龙川令赵佗已经入城了。”
“入城了,”
郭繇指着左边小桌的位置让阎生先坐下,又想道“要不先直接把赵佗抓起来,以防万一,感觉有点不妥,问问这阎生吧,何必自己想呢。”
三关守将和四会离番禺较近都到了,也就还剩下揭阳县长了。
“阎生,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郭繇问道
“属下不敢揣测主君的想法。”
阎生不清楚自家主君是要干嘛,作为臣子随意揣测主君可是大忌啊,稽首(跪下并拱手至地,头至地。
)道
这,这古人怎么都喜欢来这一套,
“既然不敢猜测我的想法,那说说你的想法吧,但说无妨。”
阎生见自家主君没有其他的意思,道:“龙川令战功赫赫,在军中颇有名望,而且就龙川一县之兵就有四万,是为大患,主君应招龙川令入郡中将其软禁起来,然后…”
阎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这阎生到挺有意思的,”
郭繇还是有些不适应跪坐双手交叉靠在桌上,又接着问道:
“那将赵佗杀掉了,我们又如何接管龙川的四万兵马呢。”
“龙川四都尉,陈、朱、谔、杜四人,我听说只有杜、朱两人算是龙川令的死忠,只要将这两人除掉,剩下的两位都尉也会投靠郡尉的。”
见主君问自己,阎生想了一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一脸期盼的看着,希望自家主君能采纳。
这阎生还不错,还是有点能耐的,想了下郭繇问了句其他的:“揭阳县长到了吗?”
“啊,揭阳县长还没有到,应该今天晚上就会到。”
阎生应道,阎生不清楚为什么会问这揭阳县长。
“阿隼”
郭繇对外喊了声
见郭隼进来了,“阿隼,去家令哪里取十溢黄金,然后再取一盒燕地梅子酱和豆酱来,然后安排人给郡中诸将一人送去一盒蟹酱和豆酱吧。”
以往的阎生虽然也是郭繇的幕僚,不过郭、昌两位谋士未去世之前,阎生也不过是一处理文书的文士罢了,前任大佬对他的看重也不是很看重,郭繇自然得好好的亲近亲近阎生,毕竟和自己还同是燕地人,算是乡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