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警员和宁萌赶紧飞扑上去,将他完全制服住。
黄毛被摁在地上,像条被捆了绳的泥鳅,拼命动弹,但早已在劫难逃。
宁萌和男警员押着他往外走时,忍不住对阮糖连声赞叹。
“阮队,你刚刚那招声东击西简直神来之笔!”
“太牛了!
!”
阮糖笑意盈盈:“你们配合得也很好,把人先带回去吧。”
她的神情灵动,英姿飒爽。
搁古代肯定是个能冲锋陷阵,智敌千钧的女将星。
阮糖敛眸,望向身边的周淮煦,问他:“你没事吧?”
他的目光却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手臂。
阮糖这才现,她纤细的手臂上挂着一道浅浅的红色伤痕。
刚刚她和黄毛打斗时,无意间撞到木质餐桌的一角。
木刺划开了她手臂上的嫩白肌肤,鲜血溢出来,所幸只有一小道口子,并不严重,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阮糖收回手道:“没事,只是小伤。”
闻言,周淮煦眉心的皱印未散,低声道:“你等等我。”
不一会儿,他提着一个医药箱走到她的身边。
用医用棉签蘸上碘伏消毒液,轻轻地抚上她的伤痕,为她消毒。
面馆里的暖黄灯光浸着他的眉眼,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周淮煦的动作轻缓,小心翼翼地,为阮糖的伤口包扎好纱布。
他抬起眸:“最近小心别碰到伤口,会疼。”
他的嗓音温润轻柔,仿佛春日飘扬的柳絮,软绵绵的。
阮糖向来不怕这点疼,毕竟更重的伤,她也挨过。
但听他这么说,她的心像被柔软的柳絮包裹,微微塌陷。
她朝周淮煦说了声谢谢,旋即掏出自己的钱包,将饭钱和摔坏物品的钱一并放到桌上,与他告别。
黑色的轿车侯在门外,阮糖迈步上车。
不一会儿,车子就从深夜的弄巷中疾驰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
这一夜,阮糖在警局里审了黄毛大半宿。
这兔崽子真是属泥鳅的,滑头得很。
你跟他谈天他说地。
你让他往东他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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