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珠横了叶瑾一眼,无视他的殷勤跟儿子招招手,“儿子,别理你爹,娘带你出去吃李记的云吞面,完了你就去做今天的功课。”
“好!”
得到娘亲的特赦,叶枫顿时收了拳脚,迈着小短腿吧嗒吧嗒地朝丹珠跑过来。
他是解放了,他爹却不舒坦了,老大不高兴地拉长了脸,“珠珠,我还在教他蹲马步。”
“蹲什么马步,你没看到他都累出一身汗了么?”
丹珠弯下腰,掏出丝帕细心地拭掉他额头上的汗,随后往他脖子后背一探,又热又潮的,当即心疼地哎呀了声,说道:“除了这么多汗,出门前还是先给你洗个澡吧,万一着了凉可是会生病的。”
“这都没到一刻钟,能累到哪去?”
叶瑾阴恻恻地立在那,冷哼了声,“真着凉了也不打紧,虽然我没得师傅的一身真传,但是扎个针祛个寒还是不成问题的。”
针这个东西,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毛头小孩畏惧的存在,想到那个闪着寒光的尖锐细铁,叶枫全身毛骨一悚,忍不住拿着眼角偷瞄了眼他爹,却不料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又将头扭回来,躲猫猫似的。
丹珠没理会叶瑾的阴阳怪气,拉着儿子就往前走。
瞪着前边那一高一矮的母子俩,叶瑾僵了片刻,还是咬牙跟了上去,“玉不琢不成器,一点点皮肉之苦就替他吃不消,你总是这么惯着,他何时才能长大?”
“他还这么小,正是最要人疼惜的年纪,即使要吃苦也是过几年后的事。”
丹珠坚持自己的立场,丝毫不让地顶了回去。
这几天,两人为了儿子的教育问题没少争执,叶瑾觉得应该早点让儿子习武强身,她却觉得儿子应该做个有文化的读书人,习武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要入江湖,她可不希望儿子将来和打打杀杀沾上关系。
在丹珠这说不通,叶瑾目光一转,定在正竖着耳朵偷听他们对话的儿子身上,不意味深长地说道:“慈母多败儿,你就不怕把他宠得一无是处?长此以往,我看他迟早要成废材。”
这话忒毒狠了,叶枫小嘴一噘,泪汪汪地给他娘亲递了个无比委屈的眼神。
丹珠将儿子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些,跟老母鸡护崽似的,“我家枫儿不知多聪明,怎么可能会是废材?跟他一般大的小孩,现在都还只会玩泥巴呢,他这么小就已经能背熟唐诗三百首,就连薛师傅都夸他是个小天才呢。”
听到娘亲这么力捧自己,叶枫小朋友挺起小腰板,总算找回了些许自信。
叶瑾嗤笑了声,正想再毒舌几句,忽然察觉到他们脚下走的这条路,是通往浴室的方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你还真要给他洗浴?”
“你也不看看他满脖子的汗,臭烘烘的,能不洗么?”
丹珠眼睛脚步不停。
叶瑾面色更难看了,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以后他沐浴就放着让下人来做,再不然换我来也行,他都能跑能跳了,别老把他当小孩。”
只要一想到丹珠给儿子洗澡,那双被自己养得白嫩嫩的小手要洗这里还要洗那里,甚至连那最隐私的地方也不能错过时,他就恨不得清理门户。
丹珠有些没好气,嘲讽地反问,“在你看来,只有刚出生的婴儿才是小孩对吧?”
从叶枫出生到现在,这醋他足足吃了五年,总说男人没有年纪之分,只有带把和不带把的区别,哪怕是他亲儿子也一样。
所以这些年来,她也就只在叶枫几个月大时洗过,之后叶瑾说什么都不让她动手了,宁愿亲自下手溅一身水也不肯。
丹珠拿这个小气男人没办法,这几年来,两人大吵没有,小吵小闹倒是没间断,而且大部分是为了儿子。
可她能怎么样,儿子从小就粘她,就连夜里睡觉也要跟着,不然就大哭大闹睡不安稳,就单为了这件事,叶瑾都不知恼了多少回。
用过午膳后,丹珠陪着儿子在花园里玩了会,见他眼皮子开始打架了便带回房间休憩。
出来时,她手里多了几件小衣服和针线包,坐在院里的长凳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缝缝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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