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羽苹一听说舒服,她的心便狂跳起来:如果这个肖医生能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那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她现在太有钱了,街上有什么服务,她总是要去享受一下。
特别是让年轻男孩按摩……这个小黑子的手,要是帮我按摩一下……
林惜弱舒服得闭上眼睛,轻声的呻吟起来。
“小……小强,真的很舒服吗?”
费羽苹经常要找男孩捏一捏,舒服是舒服,但她满意的不多。
她见女儿舒畅成这样,她便心情荡漾了一下问道。
“妈,你别说了!”
林惜弱正在享受着这舒服的感觉,妈妈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她感觉是那样的刺耳。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十分钟过去了,肖清的手从林惜弱的额头上拿了下来,他们一同到餐厅吃饭,一同陪着林惜弱去学校。
想起女儿那轻轻的呻吟声,费羽苹的肩突然有一种酸疼难受的感觉。
她望着肖清道:“……肖医生,你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的肩正酸着呢,你能帮我捏捏吗?”
“不能!”
肖清一想到手接触她那堆臭肉,心里像塞了一团毛。
再者,对这种贪图享受的富婆,他决不会轻易的答应她。
“我说肖医生,我也不是白让你按摩的,我可以给你钱啊……”
费羽苹一时气的嘴上乱了起来。
“……可以啊,三分钟一千块钱。”
肖清现在太缺钱了。
大不了替她按过后去用香皂洗十分钟手呗……再说,他还有在老家盖房子的规划。
当然,盖房子就得要钱啦。
“……三……三分钟一千块?我说肖清,你的屁丫未免也太黑了吧?”
一听这时间这价钱,费羽苹顿时急了。
“你看我收费贵,你可以不要我按呀!
我也没有求你。”
肖清本来就不想碰她那一身臭肉,现在见她还敢如此霸气,不由得感到一阵厌恶。
“你这几些天在我家,我是要给医院钱的。
你这些天吃我家的,睡我家的……”
费羽苹对他的黑白讹诈,不说他两句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我妈,你说什么呀?”
一听说睡我家的这么难听的话,林惜弱有些受不了了。
肩头越来越酸痛,费羽苹再次想起女儿那轻轻的呻吟声,她难受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便道:“……肖医生,五百块钱行吗?”
“行啊,不过,时间是一分钟啊。”
望着她那堆臭肉,肖清不知自己的手能不能在她身上坚持三分钟。
但他又深深地知道钱难挣屎难吃的道理,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