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方芸都会很感叹地说:“为什么老师怎么说我都听不明白,可是你一讲我就明白了呢,我觉得你都可以去当老师了呢!”
许秋阳连忙四下看看:“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要是让老师听见了会不高兴的。”
“放心啦,我有分寸的。”
方芸说着朝教室另一头埋头努力学习的毛思阳努了努嘴,“有些不该让她听见的人,我是不会让她听见的。”
连方芸都看得出来毛思阳对许秋阳很有敌意,知道有些不该让别人听见的话得避着她说了,许秋阳暗自叹气,她真的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有哪里得罪过她了,莫非是她知道了她能来参加进修,是自己向彭站长推荐的?
可是那也不至于啊,知道了的话她应该会感谢自己才对,毕竟她是这么渴望能来进修的。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过一段时间自己怀孕的事瞒不住了,还不知道这毛思阳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许秋阳想起来都觉得心里有点发毛。
“走吧,咱们回去了。”
许秋阳拉起方芸,离开了教室。
毛思阳抬起头,看着她们亲密的背影,难过和嫉恨的情绪在心里交织、发酵,让她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起来。
她知道自己没有道理去恨许秋阳,但就是忍不住。
妒忌像是一条毒蛇,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就窜出来,狠狠地啮咬着她的心。
不过是一个农村出身的女人,凭什么她就能过得比她好那么多,她那么聪明,学习起来毫不费劲,不像她,那么努力地学啊学啊,一分钟都不敢浪费,每天晚上都看书看到十二点,可是学不会的地方还是学不会。
凭什么她就能嫁给一个各方面条件都那么优秀,而且还能对她那么好的男人,而她自己,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毛思阳恨这样的自己,她想做回以前的那个她,单纯地羡慕着许秋阳的能干,一心向她学习,每天努力地工作,渴盼着有一天,能达到像她一样的高度。
她也想像方芸一样,可以整天陪在许秋阳身边,遇到不懂的问题的时候可以问她,每天吃完饭一起散步,听她说很多新鲜的话题和新颖的观点。
可是这种心态从什么时候就变了呢,也许就在那一天,她刚刚流产完,身体虚弱,被杨雪珍一脚踹倒,然后又被武明辉当着许多人的面毒打的时候,她偶然间一抬头,从人群的缝隙中看见从远处过来的两个人,看见罗建刚下意识地就把许秋阳护在身后的那一刹那,妒忌就在她的心里面埋下了一颗种子。
在那两人一次又一次无意识的秀恩爱中,妒忌的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终于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然后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方芸觉得后背凉凉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埋头看书的毛思阳,她撇撇嘴,对许秋阳说:“我总觉得你这个老乡有点儿不对劲,我说不出来有哪儿不对,总是就是看起来怪怪的。”
许秋阳想来想去,也只能归结为打了孩子又离婚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对她的心理已经产生很大的影响了,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接受心理咨询的说法,许秋阳也自诩没有这个能力能帮别人开解,再加上毛思阳她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都让许秋阳决定,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那我们就尽量离她远点儿,不要接触太多吧!”
在学习上轻松,在生活上许秋阳也适应得很好,她一直自诩自己是棵顽强的野草,给点阳光雨露就能生存的那种,跟罗建刚在一起那么久,还以为被他养娇气了呢,没想到除了刚开始的那两天有点不习惯,很快就适应过来了。
来之前她就开始了有点早孕反应,不过情况并不严重,就是早期的时候稍微有点恶心而已,后来吃了卢医生给的药丸,感觉就好了很多,基本上不会对生活有什么影响。
每天要干的最重的活大概就是打水洗澡了,不过学校的锅炉房距离洗澡间很近,打了水也就提几步远而已,许秋阳不是那么娇弱的人,干这点活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洗澡间外面就有水龙头,在学校里衣服也不会怎么脏,随手搓一把就干净了。
许秋阳没几天就适应了跟方芸同进同出的学习生活。
既然学有余力,她又重操旧业,开始写文章给各种报刊杂志投稿,学校里有图书馆,她能接触到的报刊杂志多了,投稿的范围也更广了,每天除了给罗建刚、杨雪珍、罗素芬他们写信,其他的时间便是不停地写稿、修改,然后装在信封里寄出去。
自从知道肚子里有了一个孩子之后,许秋阳就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急迫感,她想赚钱,赚多多的钱,给她的宝宝吃最好的,用最好的,让它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宝宝。
罗建刚是在一个月之后来看许秋阳的,那天傍晚下课之后,有好几个同学围过来,问许秋阳问题,她都一一耐心地回答了,等她们终于可以离开教室的时候,夕阳已经在天空中映照出一片鲜红的晚霞。
罗建刚就站立在一片橙红色的光影之中,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军绿色的长裤,绿色解放鞋,裤线笔直,身姿端正,站得就像是一株挺拔的小白杨。
来来往往的女生视线都被他吸引住了,走出去好远都忍不住回头去看,交头接耳地说着悄悄话:“这是哪个班的男生啊,怎么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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