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活动着双手手指心想道。
在他盯着自己的双手看的时候,人偶已经起身,猛一下拉开长帘,走向不远处的阳台。
一股冷空气卷进室内,带起飕飕流动的风声。
“你为什么对自己用刑?”
人偶在夜风中问道。
这显然是一个逃不掉的话题。
少年如实回答:
“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划清界限。”
“虽然这只是我单方面的行为……”
他的话语因思索而开始渐渐淡去、有些遥远。
“母亲她…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如果他起了想要杀了她的念头,阿蕾奇诺其实乐见其成。
擅于操控丝线的母亲,似乎早已预见他不同选择下的走向。
因此,不论他选择走哪条路,母亲都会纵容他的行为、他的心理。
这次的僭越,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阿蕾奇诺,应许了。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难以置信。
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倚靠在沙发上的少年看向掌心。
又好似穿透,眺望着一个不存在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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