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内要全部开荒完成,种上东西,这听着似乎不难,给予的时间不短,可事实上却十分的紧凑,先这山坡地上什么都有,一一需要清理,二来这地面需要平整,石子,树根等需要一寸寸的清理,这都是好费时间的活计,至于种植,这反倒是最简单的一项。
在全村都在忙乎,没什么帮手全部需要他们自己折腾的情况下,这活计干的,那真是差点没把人都累趴下。
等着好容易这事儿都收拾妥当了,各家感觉能喘口气了,那边秋收就要到了,各家还得继续忙碌。
如此一来,这几个月真的,就像是大了一场打仗一样。
等着所有的事儿都忙乎完,整个村子的人都瘦了一大圈不说,精神头也一并都焉了。
若非焦裕丰从一开始就心下有了计较,从他家建房子开始,这肉骨头什么的,就没少往村子里拿,不是放在自家那大锅饭里炖成汤给众人喝,就是东家送一根,西家送一根的,给大家添补,这一遭只怕都能累病好几个。
可即使这样难得的荤腥连着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即使像是焦裕丰他们父子这样,身体被穿越改造,力气都快能算成大力士的,也不例外。
这不是,这一日焦裕丰坐在自家新盖好的院子里,手里拿着做木匠的工具,手却半点没动,斜斜的靠在墙上,眯着眼睛,浑身就和没骨头一样,嘴上还对着焦世博差遣道:
“怎么样,桌子合成好了没?水呢,赶紧的给你爹我倒一碗过来。
晚饭这会儿也该做了吧,别忘了弄点咸菜啊,嘴巴淡的都没味了。
。
。”
真是的亏焦世博不是寻常五岁的娃,不然让自家爹这么支使,人估计都能转晕了。
好在焦世博真的是个很孝顺的孩子,虽然嘴巴上总是忍不住反驳几句,可行动上却从来不打折扣。
“爹啊,不是你自己说的?要自己动手做几样?免得太打眼了?这会儿怎么光指望我呢?”
说话间,随手一翻,一个式样简单又大方的八仙桌就突兀的出现在了院子里,这利索劲,看的焦裕丰都乐了,咧着嘴,畅快的挥了挥手,带着拖音,懒散的说到:
“你爹累啊,这都多少年没在地里下死劲了,若非咱们家还有牛,我这老骨头都能折了不可。
这还是我力气不小,身子好才撑住的,对了,你去隔壁看过没?你王爷爷身子可缓过来了?”
这一次各家开的地都不少,即使是村子里人丁算是兴旺的隔壁老王家,也有些撑不住,王大爷更是直接累的躺了三天。
更不用说其他人家了,为了这个焦大那边因为开地,特意买了送来的牛都成了公用的,为焦大立足这村子打下了不小的基础。
“好了不少了,今儿一早我瞧着都能出来遛弯了,爹啊,看着他们身子比咱们可差了不止一茬,怎么在这事儿上,就那么本事呢,瞧着除了瘦了些,恢复的还挺快。”
“这是他们做惯了,再加上还有那地契供着心火,自然恢复的快。”
父子两个这里说得热闹,享受着难得的悠闲,可外头却慢慢的有些嘈杂起来,半点没有昨日那样,全村修养的安静。
等着在过了一会儿,居然还有了些吵吵的声音,还不住的往他家这边来了。
这下不对了,焦裕丰眉头一皱,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打开门开始往外走。
远处,王大郎领着几个村中的汉子,正快步的走过来,一见到焦裕丰,立马招呼着快走了几步,到了门口也不进屋,就在这门口对着焦裕丰说到:
“焦大郎,坏事儿了。”
“怎么了?”
“还能怎么的,前头槐树村你知道吧,前几日也学着咱们开了好些的荒地的那个。”
“啊,那里,知道,知道,他们出什么事儿了?”
“他们村子离着河近便,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运气到了,沿着河边,愣是开出来了十亩的水田,原本说好了,算是村中公产,有了出息,按照人头算,好给各家缴纳税赋用,说的好好的,可不想前几日不知道是哪个嘴快的,将这田地的事儿,哦,还有那三年免税的事儿给说了出去,这下好了,惹眼了,让人盯上了。
愣是说这不能算开荒,要他们出买地的银子,不给就要将这地划给一个什么大户人家的管事。
...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