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区里手机还没信号!
要不是朔宗先生恰好在附近,咱俩都要倒大霉好不好!”
他这话一出,陆文青也是哑口无言,不禁转头看向脑后。
后侧座位,他们口中的朔宗先生正支着窗户闭目凝神。
他生着一张好脸,鼻梁高挺得仿佛历经雕琢,锋利如刀的眉眼暂时敛阖着,模样里有种辨不清年纪的英俊。
这倒没什么稀奇,毕竟世上的好姿色那么多。
奇怪的是在这样炎热的时节,此人依旧是一身长袖穿着。
他坐姿沉稳,就连支着脑袋的角度都显得一丝不苟,如此看来又像是个循规蹈矩的老学究了,然而偏偏又有丝丝缕缕的图腾纹样从他上衣异常高的领口延伸出来,自修长的颈项一路攀爬到左耳耳根,仔细一看,就连右手的整片手背也不曾幸免。
那图腾花样晦涩,既不像街头大哥镇宅的左青龙右白虎,又不像恋爱青年你侬我侬的非主流忧伤,而是仿佛无规律可循的扭曲符文一般,乍看之下,总叫人纳罕。
然而细一观察,那图腾又莫名地戾气难消,诉说着一种你再多看一眼老子就要你狗头的奇异胁迫。
简直是场疯狂又理智的矛盾综合。
综合体不曾睁开眼睛,周身的气势却没有丝毫减弱,他好像不用看都知道身边生的一切,平静启唇:“看路。”
陆文青打了个寒噤,立刻坐正了身体,将已经轻到近乎耳语的音乐也换成了广播。
车载广播的主持人徐徐地播报着今日凤阳镇著名景点凤阳山上出现的一起意外事故,事故过程非常诡异,主持人也陈述得相当亢奋,内容里频频提到名叫太仓宗的门派,据说是从景区保安的口中了解到的。
陆文青这会儿没心思听,注意力全牵在了后头。
有关于这位朔宗先生,陆文青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在自己家里了。
那时跟随在对方身边的是自己现在已经掌管陆家大半生意的父母,那么多年过去了,自己长大成人,父母也渐见迟暮,对方却如同停滞了时光,从始至终跟记忆里没有半点不同。
作为陆家唯一一个常驻的外姓人,外人总以为朔宗先生是陆家的表亲或者远友,陆文青作为陆家嫡系子弟,却清楚地知道对方跟自家长辈的关系远比猜测里复杂得多。
不提在对方面前永远谨小慎微的父母,就连陆家常年不出山的老祖宗见到此人都得毕恭毕敬的。
比起亲人,陆文青觉得他们对朔宗先生的态度更像是供奉在家的珍奇宝物。
而朔宗先生也确实很有异于常人之处,不提对方的实力和面孔,单只那份得天独厚的鸿运,就是倒霉了二十多年的陆文青这辈子也企及不到的东西。
这次他们开来凤阳的车半路在高上抛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又没信号,本来已经绝望地接受要在高危险步行的现实了,谁知朔宗先生竟意外地就在附近,双方碰面后对方一句话没说,打开车门往里头一坐——
车奇迹般就点着了火。
陆文青八字轻,阴气重,小时候连路边的野鬼都敢把他往死里欺负,哪怕能分得这人半点的运道呢——
这一想就想远了,他赶忙回神,才现自己呆那么久,车子依然开得笔直如线,前方空空荡荡,看不到半点阻碍。
估计又是托车上坐着朔宗先生的福。
副驾驶的表哥李睿此时小声开口:“哎,说归说,你心里也有点数,林家是你接的第一个单子,总得自己独立完成吧?我也不能永远手把手带你啊。”
陆文青顿时更愁了,每到这种时候他就算再不情愿都只能承认自己于阴阳一学确实不够天赋。
爹妈和家里的哥哥姐姐教了那么多年,他也只是在风水筹算上搞出点学问。
但可能是小时候被野鬼欺负得多了,他心理上的阴影总是迈不过去,一旦遇上的麻烦不局限于风水范畴,他心理上先就能把自己吓个半死,更别提出手降服对方。
陆文青咬了咬牙:“他家说不定只是陈设摆件出了问题。”
李睿坏笑:“未必吧,你没见过那两夫妻死气缠身精疲力竭的样,啧啧啧,简直像被厉鬼盯住了似的。”
陆文青一听那两个字,就感到阴风阵阵,握着方向盘的手臂起来无数鸡皮疙瘩。
李睿见弟弟吓成这样,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反而安慰起来:“哎呀,吓唬你而已,我跟你一块呢你有什么可怕的。
再不成,不还有朔宗先生嘛!
到时候朔宗先生随便送你样法器,够你在魑魅魍魉跟前大神威的了。”
李睿觉得自己真是机智得不得了,一边说一边嘻嘻笑了起来,后座始终安静的朔宗先生终于掀开眼皮,双眼锐利得不见丝毫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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