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被我套牢就很好了。”
肖绒拉起荆天月的手,亲了亲对方的手指,她低头的时候头发垂下来,眉眼都被遮住,却有一股无端的虔诚。
“你说有我妈妈的消息了?”
肖绒问。
荆天月看着自己的无名指上的戒指,嗯了一声。
她其实不擅长很温柔的对话,邹家四舍五入也能算个书香门第,偏偏出了个她这种个性的。
洪则说她是本性难改,好好说话不会,非得夹枪带棍,对你好的都要被赶跑。
这话以前荆天月没放在心里,她其实有点轴,还有非常少女的幻想。
幻想世界上始终有人和她心意相通。
但那到底是戏剧,是小说,是诞生于人类加工后的形式,不能跟寻常生活相比较。
她跟肖绒的这段,在别人看来也是轻浮,好像只是肖绒单方面在权衡一般。
但是她这样的人,从小就是自我为中心,一旦转移了中心,就是飞蛾扑火。
烧得尸骨无存。
她被烧过一次,却还是奋不顾身。
肖绒挨着荆天月坐着,快到夏天了,小飞虫很多,她是一个很习惯沉默的人,荆天月短暂的失语并没有让她尴尬。
反而很耐心地等对方开口。
即便谈了这么长时间,始终有股刚在一起的那种劲,让人保持很强的新鲜感。
“是有,”
荆天月不知道要怎么说,“甚至可以说我认识她。”
这事她跟邹天颢说了,他哥也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生活远比戏剧精彩,可你有没办法否定,有些荒唐,是作品都很难表现出来的。
肖绒闭了闭眼,“真的是我妈妈吗?”
她其实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况且她这个人本性也不是什么主动的,这辈子唯一的主动,也都花在追荆天月这件事上了。
荆天月把手机给她看。
电子版的鉴定报告,还有扫描版的证据,还有她简短几句说的故事。
容家的事儿实在很难说清楚。
至少还有容淮。
肖绒:“所以那天絮姐才问我认不认识容淮?”
荆天月:“她跟容淮认识。”
肖绒点点头,“我后来搜了一下这个人,很多年前有人有人在我微博底下提过这个名字,说容淮是男版的我。”
荆天月想到容淮那个样子,“那还是你更好看。”
肖绒:“如果是真的话,那他是我哥哥?”
荆天月:“双胞胎有什么哥哥姐姐的,今天做哥哥明天做弟弟轮着来呗。”
肖绒被她逗笑了。
荆天月看她笑了也笑,“这事挺麻烦的,不过也需要点时间处理,毕竟……”
肖绒抓住她的手,“我不急,其实我知道就好了,远远看一眼,也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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