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睐脸红了,欢喜又甜蜜的看着他,张行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
“呵,徐睐和张行,可真是稀奇的搭配,没想到自然狂放不羁的野狗终有一天也拴上了狗链子啊。”
最后一排的周焕玩味的笑了笑,看着徐睐的一双眼有些发亮。
“周焕,你想做什么?”
他身旁的同桌看他这个表情,当即背后有些发凉,忙道:“张行可不是好招惹的,你心里想做什么,最好趁早打消这个想法。”
周焕哼了一声,道:“张行有这么可怕吗?你们一个个竟然这么怕他,但是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
同桌皱了皱眉头,知道周焕脾气倔,听不进人劝,只想着以后多盯着他一点,以免他又做出什么混事来。
李琴并没有来上课,这并不让人意外,昨天她丢了这么大脸,这么难看,今天怎么好意思来上学?
转了转手上的笔,张行轻哼了一声,只怕以后她都没心思来上学了。
李家现在的确是焦头烂额,一大清早的,就有警察局的人跑来把李泉给抓走了,而后李家的公司也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李家的崩溃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短短两个月,偌大的李家便已经不复以往的荣光,以前对李琴阿谀奉承,百般讨好的亲戚们现在对他们李家可谓是避之不及。
天堂落入地狱,也就是如此了。
李泉是求路无门,打电话向一个个好友求助,更多的是直接连电话都不接,倒是有几个心软的,看他一大把年纪却是家业败光,便对他提点了两句,只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李泉有些茫然,他们李家能在g县横行这么多年,自然不是愚蠢的,这里哪个不该得罪的,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只是,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啊,甚至连冲突也没发生过。
不过硬说他得罪了谁,如今他能想到的只有两个月前盛阳高中那三个学生了。
只是,徐睐他是无比确定对方只是一个扑通的乡下姑娘,无权无势的,倒是另外两个学生,按李琴说,一个是外地人,一个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爷爷,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总不可能,是这两个学生吧?
想到这,李泉坐不住了,这么多年他也是有些人脉的,急忙让人去查了那两个学生的背景。
这一查,他的后背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两个学生竟然都是b市人,而且都是b市的大家族,一个从政的陆家,一个从军的张家,这两家,便占了b市大半个天。
他们李家,人家稍微动一下手指头,就能把他们捏死了。
“怎么会这样?”
李泉失魂落魄,一身的精气神全没了,看上去瞬间就衰老了十岁。
“你这是怎么了?”
李母去厨房端了刚煮好的燕窝粥出来,就见到李泉颓然的模样,当即吓了一跳。
即使李家已经不复以前的辉煌,她还是打扮得极为富贵,蓝宝石的项链,手上两个金镯子,看起来十分华丽。
李泉抬头看她,手指颤抖的指着她,怒道:“你养的好女儿,毁了我们李家啊!”
李母不明所以,被他没来由的指责,也有些生气了,道:“你生意上的事情,怎么能怪到琴琴身上?”
她又忍不住抱怨道:“上次那事,琴琴到现在还委屈着了,你也不给她出口气!”
听到这,李泉再也忍不住一耳光给她打了过去,道:“你这蠢妇,你什么都不知道!”
李母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后伸手就朝他挠了过去,道:“你竟然打我!”
这么多年一直维持着恩爱的两夫妻开始厮打起来,只是女的和男的体力始终是有差距的,最终李泉捂着被李母挠花的脸,愤愤的甩下一句:“疯子!”
便离开了。
“妈,妈,你没事吧,爸爸打你了?”
李琴从楼上下来喝水,就看见李母捂着脸趴在沙发上,李父扬长而去的一幕,等看见李母红肿的脸,她更是吓了一跳。
李母捂着肿痛的脸,气得胸口都在发疼,怒道:“你爸,你爸肯定去找外边的小贱人了。
不行,我可不能让他被那些贱人勾搭去了。”
说着,她蹬蹬蹬的跑上楼拎着包追着李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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