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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调上扬,意思了然。
沐瑶窘地浑身痒,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袒露隐私。
迫于无奈,她稳着表情微微笑道:“前辈,今日我来是想让您帮我诊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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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诊断什么?”
怎么不说了?公孙离感觉一口气在喉间荡秋千,一上一下就是吐不出来。
“想让您帮忙看看我为何成婚许久仍然未有滑脉之相。”
沐瑶心一横,一口气道出来意。
她往口中连灌三口茶水,竭力压下欲浮上两颊的绯色。
公孙离怔怔地望着她,空气凝固了片刻。
“来,把手给我。”
公孙离捋了捋胸前的青丝,和蔼笑道。
半盏茶后,公孙离眉头微蹙,不死心地又为她诊了一次脉。
脉象无异,体质康健。
但是若是无恙,沐瑶绝不会专程来找他问诊。
又过了半盏茶,公孙离切脉切得几欲狂,咽下喉间的血气问道:“沐姑娘与几位夫君成婚多久了?频率几何?时长几何?”
此话一出,气氛顷刻间陷入了死寂。
又过去一盏茶的光景,公孙离无奈说道:“沐姑娘,你也是医者,倘若有所隐瞒或是避而不答,老朽爱莫能助啊!”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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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忍着自戕的冲动,言无不实地告知了公孙离相关情况。
公孙离眉眼微扬,心中无限感叹:年轻真好啊!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公孙离连着诊断了几次皆无结果。
沐瑶瞧着他越凝重的面色,心中不由跟着紧张起来。
莫非连前辈也诊断不出病因?
公孙离沉思了片刻说道:“沐姑娘的身体很健康,未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从你的描述来看,假若没有服用任何避子药物,半年未孕实属怪哉。
老朽认为你没有任何病症,不妨问问大师,也许他能为你解惑。”
公孙离纵横云启医毒两界多年,连他都瞧不出一点儿原因的病症,沐瑶还是头一个。
公孙离觉得她的问题可能已经越了医术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