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姜阳包庇下属。
如果这个谯氏,若五年前真的如此对付刘义家,去年又陷害板楯蛮七姓迁徙,那这手段就过于狠毒,是真的该死。
“辅太守,查得如何?”
“末将走访乡里,宕渠郡确实既要黔服徭役,又要他们缴纳更赋。
不过,皆是黔口头言语,并无实据。
且,各郡县其实皆如此,只是没有宕渠郡做得这么决绝。
王太守本欲让各县出一佐官认罪,不让末将空手而回。
如今,只怕也不能成行。”
辅匡说完,摇了摇头,这些人又岂会留下证据。
“板楯蛮七姓迁徙之事?”
“唉......
板楯蛮七姓抗粮是真,
王士又得到陛下应允,
虽心知其用心险恶,故意为之,可也无可奈何。”
辅匡再度摇头。
姜阳听了,不觉得意外,这些老油子,行事手段必定缜密,让人很难挑错。
突然,监牢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隐隐听到‘要见军师将军’之类的话语。
“是那王士和谯瑜。”
辅匡说道。
姜阳点点头:“何勇,你率两百军士,守住监牢,切记要护住刘义性命。”
“军师放心,绝不让刘义兄弟有半点闪失。”
姜阳点点头,与辅匡对视一眼,走出门去。
“下官宕渠太守王士,见过军师。”
一儒雅男子冲姜阳拱拱手。
姜阳拱手回礼。
“军师,我谯氏一族,男丁一百二十八口,竟在一日之间惨遭毒手,无一幸免啊!”
谯瑜,这位刘义口中心狠手辣的谯氏支脉家主,此刻满脸泪痕、浑身颤抖,跪在姜阳面前,姿态放得极低。
姜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道:“谯家主,请放心,此事我定会彻查到底,为遭遇不公之人,讨回公道。”
听到姜阳的话,那谯瑜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小心道:“军师,那贼子刘义,不知......”
“放心,本将绝不包庇任何人。”
谯瑜与王士对视一眼,拱手道:“谢军师,既如此,草民就此别过,静候佳音。”
“军师舟车劳顿,早日歇息,下官告退。”
说着,两人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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