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正坐在那边若无其事地捏着茶盏,好似没有听见叶飞惊刚刚说了什么。
叶飞惊早已等得不耐烦,扯过她的袖子,就给拉到了桌案那边。
“在下面按手印,再写上名字!”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蛮横中夹带着嘲弄,真是可惜了这张乖巧伶俐的脸。
桌案上有现成的文房四宝,墨盘里的墨汁还没干,叶飞惊拿起笔架上的狼毫在墨上蘸了蘸,就递给了拾月。
拾月又能如何,跑不掉逃不脱,只得在这等同于认罪的自白书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无异于是签了卖身契,将生死完全交与到了他们手里。
不过好在她是无根野草,没有父母亲族,就算写了名字,也无从查证。
这样想着,她也没再犹豫,用狼毫在笺纸下面写了拾月二字,之后又用叶飞惊准备好的印泥,按上了红指印。
叶飞惊拿起笺纸又有模有样地扫了眼,这才合上。
拾月离开后,叶飞惊再次打开了那张笺纸,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有点奇怪,她怎么承认的如此痛快。
“王爷,有没有可能她一早就认出了您,知道您的身份,故意装作不认识,就为了潜伏在我们身边。”
虽然是他们找上她的,可叶飞惊自打知道她与三皇子有关系后,总是不可避免的想到另一位三皇子。
今上登基前夕,意图逼宫篡位的那个逆贼。
若不是承王智勇无双料事如神瓮中捉鳖,现在龙椅上坐着的是谁,还真说不准。
叶飞惊都能联想到先帝三皇子,李琮栖自然也没有忘记那位被自己诛了满门的三皇兄。
不过皇位的争夺,本就只有你死我活两种结局。
对于过往的一切,他只是偶尔轻飘飘的想起,不带有任何情绪。
此时占据他脑海的,还是刚刚离开的小哑巴。
经过了车中遇刺和浴房一瞥,他认为这人对自己是没有威胁的。
想到她躲躲闪闪小心翼翼的样子,更是觉得有趣。
跟个小活物似的,可以用来解闷子。
当天午饭后,几人就要出继续南下了。
这次离开,拾月心中似乎踏实了,不作他想了,她还问了黑衣男的名字。
李琮栖说了自己的大名,拾月也没计较那几个字怎么写。
她心中最不堪的隐秘都已经不是秘密了,现在除了挂念云瑶外,其他事情,都没必要放在心上。
努力活着,随遇而安吧。
纵然自己来历不明,但脑中留存的,都是温暖的记忆。
在林府衣食无忧,有人关心,生活顺遂,无人针对。
一个人在外,小心谨慎心存戒备是对的,可她没有凡事都往坏处想的习惯。
隔了一天一夜,拾月再次见到了小虞。
这人还是那般样子,看起来爽气麻利,身康体健。
也不知李琮栖是怎么跟小虞算账的,有没有与之谈条件。
“你的脸,是怎的了?”
小虞犹疑着,知道拾月不能言语,便看向了叶飞惊。
“中毒了。”
叶飞惊直白地说道,“据说使用的是欢场女子惯用的毒药。”
啊这……
原来他们还查着了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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