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自己之前是晕过去了。
在战场上突然周身剧痛,丑态百出,好像……好像还高潮失禁了。
晁琰摇了摇头,似乎想将那些令人痛苦的回忆从脑海中甩出去。
他目光转下,只见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保护了多年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视线中,无论是轻轻一动就会上下摇晃的蜜色大奶,还是垂在谷间的肥厚阴户,皆是一览无余。
他刚醒过来,神智还有些不清,加之惊愕羞耻等等情绪的萦绕,一时之间没能听清江逸帆的话。
直到江逸帆又说了一次。
“你是何人?”
心想自己不知道晕了多久,这个人想必也等了许久,已经把自己的女性器官看了个够,再没什么自顾自的羞恼了。
江逸帆道:“我是南宫王朝皇帝的御前护卫,大将军叫我江逸帆就好。”
只见他身量与自己差不多,却是劲瘦些。
面带笑容,眼中神采熠熠,长得极为英俊,全然不像个普通护卫。
但确实没听说过南宫王朝有这么个人物。
“你说你要问本将问题?”
晁琰心里也没有底。
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笑面虎般的男人到底掌握了些什么,只强撑着身为大将军的威严,用上位者的目光睥睨于他,“吾乃姜国大将军,身份尊贵。
即便落于你手,也该有基本的礼仪。
你们这样把本将四肢捆缚,困于囚室,哪里是问话应有的态度?”
江逸帆托腮道:“晁将军所言极是。
但我要问的,恐怕好言好语好茶好饭供着,你反而不愿回答,只能出此下策了。”
晁琰正心道:他难道已知道了?便听江逸帆问道:“姜国与我们南宫王朝数十年间相安无事,互不侵犯,为何突然发动战争?”
晁琰哼了一声,道:“正是因为‘突然’,才打了你们一个猝不及防。
你们南宫朝先祖皇帝开国之时,抢走了我们多少疆土?杀了我们多少百姓?虽过了两百多年,但我大姜子孙自出生起,就知道与你们的深仇大恨!
我晁琰自幼习武,就是为了杀你们南宫朝的人,喝你们的血。
厉兵秣马,就是为了这么一天,谈何‘突然’?只恨我在决斗时旧疾复发,被你们这些言而无信的人俘了过来!”
他说的‘言而无信’,指的是与南宫落单挑决斗之后,各自兑现承诺即可,不应将他抓获。
可晁琰决斗时抱的是必胜之心,因此信口承诺三座城池。
可当他真输了,即便是他答应,手下将士也不会答应,因此先冲入战场开了混战。
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刻意颠倒是非黑白了。
江逸帆可没被他唬住,道:“据我所知,虽然这些年姜国合并了六七小国,壮大了军备,但整体军力与我们仍旧差着距离。
晁将军你虽然有勇有谋,英武不凡,但毕竟年纪尚轻,经验欠缺。
这种条件下,你是如何敢突发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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