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不了屠戮之道。”
“懂了，却又好像没懂。”
李牧仍然不解，眼中的迷茫越来越重。
“修不了屠戮之道，毁灭之道却是可以让你观想。
闭上眼睛，为师带你看看毁灭之道。”
幻若颖的声音落下，李牧缓缓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仿佛来到了宇宙星河，浩瀚无垠。
星空的尽头，有一只白皙玉手，轻轻一指点在虚空之上。
刹那间，手指中涌出些许黑芒。
无尽的黑色极速扩大，吞噬着整个星空。
黑色光芒所接触到的地方，空间支离破碎，陨石化作尘埃，消失不见。
黑色光芒继续扩大，星辰崩溃爆裂，亿万星辰陨灭，一切归于废墟。
良久，李牧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骇然。
“师尊，这……世间真有这种强者？那是人……还是神？”
李牧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太恐怖，一切对于他而言，太过于惊天动地。
“刚才那是观想画面而已……”
这句话说完，李牧能感觉到，眉心中的天道珠光芒暗淡下去。
证明，幻若颖不想再说。
李牧也没有再问，道之一字，遵循本心。
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