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络桓捋了捋胡须,道:“尊重?我可不会尊重招摇撞骗之辈。
唯有医术跟我相等或者是超过我的人,才能获得我的尊重。”
说道这里扁络桓顿了顿,再道:“不过既然是你老孙请来的贵客,几分薄面总是要给的。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个方剂,若是大师能看出这个方剂是做什么用的,我立刻道歉。”
孙长青脸色一黑:“老扁,越发过分了啊。”
“过分吗?”
扁络桓站起来看了看周围其他人:“诸位老友,你们说我的要求过分不?”
“不过分不过分。”
“既然是神医,自然有几把刷子的。”
“我们都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小神医有什么本事。”
“老孙,你如此抵触,该不会是请了个骗子来吧。”
孙长青气的胡须发抖,用力一拂袖,说道:“你们这些人,真是顽固不堪。
王大师,我们不用理会他们,请随我来。”
王小飞说:“人都欺负到我脸上来了,若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显得我很心虚?”
扁络桓立刻说道:“哦?听这位大师的意思,是愿意指点我的方剂了?”
王小飞看着他,忽然问道:“扁这个姓比较少见,你家祖上莫非是扁鹊大神?”
扁络桓瞬间就变得骄傲起来,白胡子仿佛都要倒竖。
“没错,老夫正是扁鹊的后人。”
王小飞说:“扁鹊大神若是知道他的后人如此的浮夸不堪用,怕是会气的从陵墓中爬出来。”
扁络桓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你敢羞辱老夫。”
王小飞说:“实话实说罢了,你若不喜欢,我可以换一种。”
扁络桓一挥袖:“老夫懒得与你争辩。
你若是神医,就来看我的方剂,若是装疯迷窍,就速速离开。”
王小飞道:“罢了,看在你是扁鹊大神后人的份上,我就破例指点指点你。
方剂拿来。”
扁络桓气的胡子抖动,从包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张发黄的纸,边角甚至都缺损了。
王小飞一看就笑了:“我说你们真是……非得要故弄玄虚,好好的纸张不用,非得用这种一碰就碎的纸,是不是用这种纸才显得你们有逼格?”
扁络桓深知自己在言语上不是王小飞的对手,只是默默的将纸张拿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王小飞只是简单的瞄了几眼,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错漏百出,一文不值。
简直就是废纸一张。”
扁络桓再也忍不住,道:“小子,休要胡言乱语。
王小飞道:“你觉得我说错了?”
扁络桓道:“小子,你可知这张方剂出于何处?”
王小飞说:“倒要请教?”
“哼,那老夫就免费教教你。”
扁络桓道:“老祖扁鹊著有两本医学巨著,分别是难经,内经。
难经流传至今,而内经则早已失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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