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真是个神经病。
穆鸢没见过这么令人无语的男人。
医生耐心细致地给穆鸢上药包扎好,而后要给厉铖野包扎,厉铖野摆了摆手说不用,他自己已经弄好了。
医生起身朝着他微微颔首,而后离开了包厢。
厉铖野看着抿着嘴唇坐在那的女人,挪了屁股坐到她身边,拉起她手腕仔细看了起来,动作自然至极,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两人没有吵架。
更没有剑拔弩张,弄出鲜血淋漓的场面。
“还疼吗?”
他问。
穆鸢皱眉,不理解他的关心,自然也没有说话。
“问你话,哑巴了?”
男人声音霸道起来。
穆鸢不耐地推开他:“莫名其妙。”
厉铖野看着自己好声好气关心她,结果被她一巴掌推开,脸色顿时一阵幽怨。
“老子问一句不行?”
“……”
“对外面的鸭子这么宝贝,我这个原配正夫,关心你一句,你还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