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换了语气,失魂落魄的道:
“你以为俺愿意跟你耍心眼斗气?你接济老家几十年,能善始善终得个好名声不好?俺干嘛非得让你半途而废?
你是个男人!
不要说你如今才五十刚出头,就是七老八十,不管亲生或者过继,你想再要个儿孙都好办。
再则你手里也有点钱,谁都不好亏待你半分。
可俺呢?到时候满家子孙,就俺的亲骨肉早就长埋地下。
俺不要钱财万贯,不要夫贵妻荣,不要子孙成才,只求老天保佑俺这点骨血能够健康长寿,再给俺生几个曾孙就成。
就这一个小小心愿,难道过分吗?”
张家元想起夫妻两人一路走过的风风雨雨,想到早逝的儿子,忍不住抱住妻子,哽咽不已:
“不过分!
不过分!
金宝受伤我也心疼!
我答应你,我答应了!”
夫妻两个抱头痛哭,似乎把一切委屈哭出来。
待两人平静下来,他话音一转:
“你以后能不能别说啥伤我心的话?我要有二心早就有了,还能等到今天?说啥过继,说句心里话,侄子再亲能亲过骨肉,我又不是傻子。”
张申氏咬牙切齿地低喊:
“你就是个大傻子!
反正俺不让你接济五房。
若你把俺的话当做耳旁风,咱们就分家,俺带着金宝待在老家,你在县城想咋着就咋着。”
最后几句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但是十分有效果,于张家元来说颇有些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之感。
他无奈之余,心里自嘲:
“每常看老柳被家中河东狮管着,我还幸灾乐祸来着。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杏叶那么贤淑的一个人也发威了,人果然得厚道点。”
他接着默默自语:
“老五啊老五,哥哥没法了。
谁让你没眼色,让你嫂子非得杀鸡禁猴一番?你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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