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两人吃着焦糊的红烧肉配大米饭,虽然味道一言难尽,却还是把它都给吃完了。
晚上,耳边传来阿福绵长的呼吸声,丑丫却辗转难眠,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一会儿是七岁那年,那个小男娃在她面前脸色发青、抽搐着口吐白沫的画面,一会儿又是何勇中毒的场景,以及今天这条莫名死亡的蛇。
这几者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她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又或者,她真的如别人所说那样是个妖女?
她有满腔的疑惑,可百思不得其解,在即将迷离睡去之前,她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闪过了一种可能!
血!
她的血有问题!
综合几次怪事来看,它们之前的共同点便是她都流血了!
七岁那年,她被那小男孩打得流鼻血,被何勇打那次也不例外,而今天的这条蛇,也将她给咬见血了。
所以他们都是沾上了她的血才出事的?
这么一想,她的困意又一扫而空,甚至想现在就去验证她的这个猜想。
她想起身,可刚有动作,身边的阿福便已经缠了上来,用他的胳膊搂着她的腰,嘴里迷迷糊糊的喊着娘子。
睡着的男人很乖,丑丫看得一阵心软,又躺了回去,轻轻摸了摸阿福的脸,声音低低的哄着“我在呢,睡吧。”
阿福又陷入沉睡,只不过搂着娘子的手却不曾放开,那是他的宝啊,舍不得放!
第二日还是一个雨天,面馆依旧没开张,阿福出门去买雄黄粉,春天蛇开始活动了,他要将院子的各个角落都洒满雄黄粉,担心它们又吓到娘子。
丑丫坐在门前缝制春衫,眼神突然聚焦在一排搬家的蚂蚁上,她昨晚的疑惑又涌上心头。
她将衣裳放回了笸箩里,手里拿着一根针,蹲身,用针将指尖扎破,一颗小血珠凝聚,她将血珠滴落在蚂蚁的队伍旁边,蚂蚁闻到血腥味,都朝着血滴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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