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炜晟并不是一个重欲重色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她只保持着单纯的朋友关系,绝对不越底线半分。
所以孙白玫相信,虽然秦炜晟和向筱楌还存有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但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去碰那些他不熟悉的女人。
而他们,阔别五年,昨儿才重逢,如果不是还有那一纸婚书在,他们就根本就是一对陌生人,秦炜晟怎么可能会碰陌生的女人?
一系列自以为是的分析下来,孙白玫觉得,向筱楌嘴唇上的伤口不可能跟秦炜晟有关,是以,她这打消猜疑,把心放进肚子里去了。
她把头一昂,不耐烦地瞪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
向筱楌忧愁地叹了口气,那样子,就跟十分担心自己木讷的儿子娶不到媳妇似的,“秦炜晟这个男人啊,中看不中用,你看,他连亲个嘴儿,都弄得像狗啃骨头似的,把我的嘴唇给啃成这样了,所以我现在好担心,如果我跟他离婚了,以后是不是还女人也会被他啃成这样?万一这家伙力度再把握不好,把人家的嘴唇给啃下来,哎呀,那可肿办么哟?”
“所以我决定了,为免别的女人也遭这罪,我还是等把他的吻技给练好一些后,我才能放心考虑和他离婚的事情。”
向筱楌说得特别的冠冕堂皇,而且,还刻意配上一脸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的正义凛然之色,不知道的人,光看她的表情,还以为她正准备做什么拯救地球,拯救全人类的大事儿呢。
吼吼吼!
!
!
孙白玫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虽然下意识地觉得向筱楌在说谎,可是,听到有人在亵渎自己的终身目标,这也足够让她怒气冲天了。
“向筱楌,闭上你的贱嘴!”
她说着,就朝向筱楌扑过去,仿佛想将她掐死了。
向筱楌躲闪不及,被她缠上了,顺着她扑过来的那股力道,一直被她推到路边的一棵树下,后背抵着树干,前面则凶神恶煞,分分钟想将她撕碎了孙白玫,“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她双唇一翘,冲向筱楌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就你这样的,五年前还是个雏儿的时候,他都不屑于碰你,酒醉的情况下,进行到一半,突然醒过来,恶心得都进行不下去了;更何况,你现在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你大概是不知道炜晟有性洁癖吧?”
向筱楌的心,突然像被一把利刃给刺穿了,疼得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他竟然把他们的闺房密事都告诉孙白玫……
即使,她知道秦炜晟和孙白玫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俩人也曾谈过恋爱,而且感情一直很好,但她真的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好到这种程度,会好到无话不说,会好到连这种闺房密事,秦炜晟都会讲给孙白玫知道。
她甚至在想,秦炜晟在讲这件事的时候,是不是真的用一种恶心嫌弃得不行的语气和态度?
插在心口上的利刃好像被谁攥着拧了一圈,那种绞痛疼得向筱楌几乎喘不上气儿,她张着嘴儿,像一条搁浅在岸边频临死亡的鱼儿似的,拼命的呼吸着……
“呵呵!
想用下三烂的手段赖在炜晟身边?你做梦!”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孙白玫阴冷而得意地笑着,“你明天最好乖乖和炜晟去把婚给离了,否则,呵呵!”
她笑得狠毒阴冷,让人对她后面的话,自然而然有种不言而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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