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扬,出去买些吃的回来。”
话虽然是对李时扬说的,但秦炜晟冷幽冷幽的双眼,却是定定地落在病床上的小女人身上。
买就买呗,以为买来了,她就会吃?
向筱楌在心里冷哼一声,只当没听到,转而继续和徐瑞卓说话去。
李时扬悄悄看了眼这个,又暗暗瞅了眼那个,啥也不敢说,两脚一抹油,转身赶紧就出去买早餐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他气喘吁吁地提着两袋子东西回来了,见包装和logo,和昨晚打包晚饭的是同一家餐厅。
尽管李时扬是用了最快的速度,把早餐打包回来的,但因为他深知自家老板的习惯——绝不吃路边摊,绝不吃无名小店的东西,所以,他不得不又跑到昨晚买打包晚餐的那家饭店去买早餐,只是那家饭店离医院,稍微有那么一点儿远,这一来一去,就花了稍微那么一点儿时间。
于是,当他气喘吁吁地提着早餐回到医院时,向筱楌正好打完针,“秦总,那你们就慢用,我们就不打扰了。”
穿上鞋子,她笑得十分礼貌客气地对秦炜晟说道。
后者差点儿当场吐血三升!
“站住!”
其实,按理来说,秦炜晟今天的脾气算是好的了,一直忍到现在,即使气得肺都要炸了,但看上她刚撞到脑袋的份儿上,他也如终隐忍着,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不过,到了这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朝她低喝,“把早餐吃了。”
徐瑞卓见状,想上前来抢人,被向筱楌用眼神阻止了,秦炜晟这会儿看上去,就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样,她并不想秧及无辜。
回眸,迎着他阴鸷而寒沉的目光,她微微一笑,“秦总,您这是想强人所难,还是记性不好?”
稍稍朝他转过身来,试图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爪子下抽出来,结果,低估了他的力气,只能暗暗作罢,咧嘴哂然一笑,“秦总,我记得就在半小时前,我明明已经明确地跟您说过,不用给我准备早餐,您如果记性不好的话,这里正好是医院,可以顺便瞧瞧,有病则治,没病预防;如果你想强人所难,那么我想,在这里闹起来,可能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吧?”
“我是个无名小卒,丢不丢脸,没什么大关系,可您不一样,港城秦氏,名扬四海,这要是真闹起来了,恐怕对于秦氏不好吧?”
她一向是鄙视泼妇行为的,但是,如果出于无奈之下而不得不为之的话,她也不介意做回泼妇。
反正等到她离开这个小县城,也没人认识她。
她的伶牙俐齿,早在前些天,已经见识过了,但是令秦炜晟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把这种威胁的手段,用在他的身上。
呵!
也不去打听打听,他可是被吓大的?
秦炜晟的视线从她的头顶越过,直接落到徐瑞卓的身上,淡淡勾唇,“那就闹吧,如果能让总理看到他的孙子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事儿,倒也省得我还得另外再想办法通告他老人家。”
……
这一招,可真是踩在向筱楌的死穴上了。
她最害怕的,就是因为自己而给徐瑞卓带来麻烦,或是负面影响,而秦炜晟明显是洞悉了她的心理。
徐瑞卓自然也明白向筱楌的忧虑,从后面走上来,站在她身后咫尺之间的地方,温声对她说道,“一切随你自己的心意,你要是不想吃,咱们现在就去那家小店吃,我没有关系的。”
即使他对向筱楌有别样心思,但是只要他还没表白,只要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就算有诽闻暴出那又如何?
总理的孙子难道还不能交一两个异性朋友了?
再说了,他就不信,爷爷那么多年的政绩,会抵不过这样一个子虚乌有的小小的诽闻。
徐瑞卓越是包容体贴,向筱楌就越觉得自己不能连累了他,感激而感动地回望他一眼,尔后又所头扭回来,瞪向秦炜晟,咬牙,“这样逼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没有意思。
但是,看到她面对他时,脸上终于有了除开疏离客气的表情之外的表情了,他觉得这样至少比前面那样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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