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载酒和孟婆又说了会话,就挂断了,看看时间,墨如玉也快回来了。
“这事其实说来也简单,不就是重置吗,你有我也弄一个,你敢动手我也敢动手。”
(没毛病)
(根本难不倒她)
(万一……我是说万一,酒姐打不过呢)
(好恶毒的话)
(还没开始就说这种话,黑粉,叉出去)
“嘶,这事到底该不该和墨如玉说呢?”
(姐夫大概率不会同意吧)
(把大概率去掉,换成肯定)
花载酒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她也觉得墨如玉不会让她冒这个险,虽然确定关系之后他好像没以前那么没安全感了,但是如果瞒着他去冒这么大的风险,他估计会把自己绑在家里。
思考一番后,花载酒还是决定告诉他,她已经决定以后的路都要和他一起走,他们之间就不能有所隐瞒。
“但我该怎么说服他呢?”
(说(睡)服他)
(真实)
正这么想着,墨如玉就拎着夜宵回来了。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花载酒把刚刚写的东西快速收进戒指里,咽了咽口水,心想:“大不了事成之后一个月下不了床。”
“抱歉酒酒,我回来得有点晚了。”
墨如玉看着坐在书案前的花载酒,快步走过去,抱住她。
“累不累?”
“不累,想到酒酒还在家里等我,就不累。”
墨如玉在她脖子上蹭了蹭,说道。
“今晚……”
“宵夜带回来了,现在吃吗?”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