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半明半暗,她朝简陋的床榻望去,灰色被褥下躺着一个男人。
一路奔波,终于站在了这里,却没有任何抵达目的地的喜悦与轻松。
乔亦柔定定望着他因清瘦而分外挺立的五官,心中气恼不知不觉散去几分。
她没办法在这样的状况下再恼再恨,忍着大腿内侧走路摩擦带来的疼痛,乔亦柔站在他榻前,咬唇盯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
榻上男人动了动,他剑眉簇起,睫毛微颤,下一瞬,氤氲着薄雾的黑眸睁开。
目目相触,无人出声。
半晌,空中响起一记轻笑,极浅。
齐毓玠喟叹一声,重新闭上双眼,果真如胡寻南所说,这药物的剂量一次比一次重,同时,脑中越发迟钝迷蒙,甚至会出现幻觉。
所以前阵子他看到的她就不如此刻看得逼真对么?方才那一刹那,他真的以为是她活生生站在他眼前,隔着千山万水,她站在了这里。
可笑。
艰难抬手摁了摁眉心,齐毓玠想想又觉有些不对劲。
他蹙眉,再度睁眼,眼也不眨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她很狼狈,长发高高束起,面色苍白,透着暗青与疲惫。
这样的她与他记忆中的样子有很大差别,而且她双眸眨动着,一下一下,尽管速度缓慢,却真的在动。
莫非……
怎么可能?
瞳孔陡然放大,齐毓玠撑着坚硬床板,欲起身,但受药物影响,难免力不从心。
乔亦柔上前搭了把手,她搀住他右臂,扶他坐起来靠在软枕上。
两人触碰间的温度与柔软,无不昭示着这一切都无比真实,并非幻境。
齐毓玠怔怔望着她,蓦地别开视线。
他望着半空,酝酿半晌,艰难启唇,却带着漠然的责备,甚至命令,“你怎么在这里?回去。”
不说话,乔亦柔弧度极小地勾了下唇,眸中沉冷。
来来回回,真不是那么容易!
尽管她最开始决定来这里时就是想问他几句话,问完了立即走,绝不停留,哪怕他哭着恳求她,她也不留。
然而她确实是想多了,他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准备给她。
两相沉默,空气像冰冻了般,帐篷外传来各种各样的嘈杂动静,有风声人声还有摩擦声。
齐毓玠挪了下僵硬的右手手腕,喉中干涸,这样的画面他很陌生,也很不知所措。
不知她到来的目的,不知她到底了解实情多少,这一瞬间,他很难堪,又很脆弱内疚与抱歉,仿佛只要卸下冷硬的神情,这些情绪就会崩塌,就会被毫无留情的裸露在她面前。
他真的没有太多其它的抉择,用最值得的方式离开这人世,已是难能可贵。
不想让在乎的人垂泪伤神,伴着他经过日复日的痛苦与折磨,然后迎来最后的解脱……
“如、如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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