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也颇为棘手,不过这对他而言倒是个锻炼。
这几日,他就在忙着调查治粟内史赵潜遇袭一案。
二月时父君曾在大殿上为这位寒门治粟内史作保,若是三个月不见任何政绩,他便罢免他。
可谁想,三个月时间政绩做出来了,罢免倒是没有,丢的却是命。
不过就从仵作传来的消息看,这位寒门治粟内史倒像是因劳累过度而突然猝死。
还真是时也命也。
李玑衡只能道:这位仁兄,你也太拼了。
九卿中已有两卿空缺,而戈聪又卧病在床,整个朝堂都热闹非凡,不少人为了能上位,四处奔波。
国君似乎不想过早安排,等着九月推举,朝堂中进了新人后再做安排。
英王府的小院中,李玑衡一脸闲适的煮茶,在等小壶中水沸腾时,他抬头看已是泛绿的树枝,不禁想到:这个时候红衣应该快到卫国了吧。
同国都朝堂的热闹不同,卫疆这几日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在最开始,李玑璇以绝对武力连续“拜访”
了三四个小部落后,一切就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他再次“拜访”
时,后面的所有部落中就只能看见一些老弱病残,似乎部落里的强壮的年轻人都消失不见了。
问了那些人也都说不知。
“他们是真的以为,留下那些老弱病残就会让我奈何不了?”
李玑璇走进刚搭好的帐篷中,同青衣抱怨道。
青衣将整个帐篷收拾好,然后对着李玑璇柔声道:“他们敢这般做定是有什么凭仗的,公子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李玑璇看着青衣的模样,这样恶劣的环境中青衣的面容还如同在天都城中一般,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火热,见青衣拉入怀中,将头埋在青衣脖颈处深嗅。
“容姬,你身上好香呀。”
青衣也不推开,自从她背叛了李玑衡后她就觉得她的心已经死了,什么事都无法让自己起波澜。
见青衣不说话,李玑璇将手松开,看着面无表情的青衣道:“容姬,你的命现在是我的。”
说完,李玑璇又觉得语气重了些,遂又将语气放轻,带着哄意道:“容姬,你眼里除了那人可还有过其他?”
一想到李玑衡,李玑璇心中就有股止不住的杀意。
如果他能先一步遇上青衣,哪里还会有李玑衡什么事!
青衣不回应。
她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好,然后对李玑璇行礼道:“若殿下没什么事了,容姬先告退了。”
李玑璇不说话,青衣也就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等着李玑璇同意。
“容姬,等回国都,我将他的头提来给你可好。”
李玑璇带笑说着那些恐怖的话。
“单凭殿下做主。”
青衣低头说道。
李玑璇实在是拿青衣没辙了,心中有股气得不到发泄,憋得慌。
他不理青衣径直走出了帐篷,骑着马更远的地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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