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沈阔那边有了消息。
沈阔的书房内。
“大哥,你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沈阔点头。
“我托人问了采买司,今年春天和秋天,采买司分别拿了五千两来胭脂坊采买。”
“可是账簿上却只记录了两千五百两!”
沈如宁猜的没错。
上一世采买司的司首同她说过,春秋两季,每季五千两从沈记胭脂坊买东西,这是雷打不动的,宫里的小主们,就是喜欢沈记的东西。
采买司胆子再大,也不敢做这样的手脚。
柳州那个蠢材。
“那就是柳州贪了整整五千两了?”
沈阔点头。
“也不知道父亲知不知道,柳州是柳绵绵的弟弟。”
“宁儿啊,多亏你去查了账,我最近忙我的成衣铺,实在是疏忽了。”
沈如宁也很庆幸,如若不然,沈记倒都不知道怎么倒的。
“大哥,一会你带人把柳州抓过来。”
“我叫上父亲他们,当面对质。”
……
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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