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雨脸色顿时一变,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犹豫地束缚住乌角重戟再发动近身一击,没了兵器的自己再有力气也不可能会正面和法宝硬抗,更不用说如此短的距离之下他能积聚出的力气根本不会有多少。
“吼……”
一道震耳欲聋的吼声从身后传来,江烟雨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只吊睛白虎在背后偷袭自己,原本惊慌失措的心情竟然瞬间平静下来,从其身上散发出一股沉重如山的气息。
“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断山戟的第一式是这个意思!”
江烟雨眼中明悟之色一闪而过继而放声长啸,乌角重戟似乎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喜悦竟然也发出轻微颤动,猛然一震便将缠绕住戟尖的长鞭横甩出,直直地朝着吊睛白虎轰去。
“这小子竟然临危之际顿悟了!”
佘武瞪大眼睛地看着意气风发的江烟雨,忽地感受到从不远处传出一道剧烈的真元波动,脸色顿时一变,竟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就连马匹也没有顾得上。
见此一幕江烟雨便知道极有可能是樊英和那名佝偻老者之间的对决有了结果,心中虽然同样好奇却是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吊睛白虎,刚刚握紧乌角重戟后者便抓起长鞭朝着佘武的方向奔去。
“倒是挺护主的。”
江烟雨略作沉吟也朝着不远处赶去,半个时辰后驻足在一片草丛中,看着管道两侧满地的尸体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虽然只是随意一瞥但他也知道落草为寇的樊家军几乎是被斩杀殆尽,就连先前那名不可一世的金刀男子也身首异处,那柄金刀更是碎裂成无数截散落在地,可见对手的实力有多恐怖。
走上前从金刀男子的尸体上找到一个纳物袋,江烟雨看了一眼面露喜色身影顿时消失在树林之间。
……
青云寨,樊家军安身立命之处,从战场上逃出来后众人便跟着樊英沿着水路躲到了青云山落草为寇建立起一座防守森严的寨子,对外称青云寨,但对于自己人而言这座寨子的名字只是樊家寨。
此时的青云寨不复往日的喧嚣,举寨上下就只剩下十余名樊家军守在寨子四周边给马匹喂草边看着远处蹙眉不语,忽地传出一道欣喜的声音。
“少将军回来了!”
话音刚落众人才发现出现在山下的只有一人,早先离开寨子的其他人一个都没看到,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走到一旁敲响一顶大钟,不到片刻寨子中的所有男人便全副武装地聚齐在了一起。
“樊兄,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青云寨二寨主薛文山走上前将刚刚回到寨子的樊英搀扶下独角兽,看着对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惊声问道,立即取出一个玉瓶洒落出金色的药粉落在伤口上。
薛文山不仅仅是青云寨的军师人物,更是一名药师,这些年来凡是受伤的樊家军都是经他之手捡回一条命,不然光是官府的几次围剿都能耗死不少人。
正是如此虽然薛文山和樊家毫无瓜葛而且仅仅只有化丹境巅峰修为,但也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并在短短几年之间成为了二寨主,将青云寨治理地井井有条,论威望比起樊英只差几分。
“先别管我身上的伤了,这次是真的天要亡我樊家,金陵府派出了一名凝体境初期,我不是对手,三弟也被杀了,其他人无一幸免,兄弟们快快收拾好东西顺着暗道离开寨子。”
听到樊英的话在场中人无一不变色,凝体境神通者在大云皇朝都能做郡守这样的四品大官了,没想到竟然跑到青云山亲自来围剿他们,更不用说还是出身于金陵府。
“那群狗杂碎,害死了樊老将军不说,竟然又想杀人灭口,难道真的不怕我们把真相说出来嘛?”
“说出来又有何用,难道会有人相信我们这些叛军之将吗,若真如此当初樊家也不会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是老天不开眼啊!”
几名樊家军吵地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忽地一道怒吼声从樊英嘴中传出,震慑住了所有人,“都给老子闭嘴,那些事情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樊家的血海深仇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
二弟你去后山把宝库藏起来,其他人顺着暗道逃走,记住临走之前把寨中的那些女子也一同带上,金陵府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被他们抓到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好!”
薛文山立即转身离去,其他人虽然很想留下来和金陵府的人死战却也知道这么做只是徒增一具尸体,不得不按照樊英的命令收拾好东西带着青云寨的所有女人顺着暗道逃走。
“不愧是樊家血性男儿,都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能坚持一口气,若是小王爷有你一半的心性想必当初也不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害地樊统帅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老夫这些年来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心怀愧疚。”
佝偻老者从空而降落在青云寨前,看着脸色平静的樊英开口叹道,走上前手掌轻轻在其脸上拂过,替其闭上了一双仿佛看破人心的眼睛,久久后这才消失在原处。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