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黑脸男子伸出头来看着一旁的江凌问道,对方明摆着就是一副找茬的模样,什么时候江家子弟和冰剑门闹了矛盾,甚至跑到玉轩阁里闹事。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江凌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这一刻他突然后悔把江烟雨带了进来,这家伙果然和在南天郡时见到的一模一样,丝毫不为外物所动,明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也敢来者不善。
帘子后,一名剑服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杯盏抬起头来,如此之近的距离他已经能看清对方的模样,自己印象里从未见过江烟雨,所以一时之间有些疑惑想不通为何会被找上门来。
若是换在寻常他已经一剑把这个敢俯视自己的家伙横劈了,但眼下却是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怒意站起身来,沉声问道:“正是在下,不知朋友有何贵干?”
江烟雨深深地看了一眼慕容凡,他本以为这家伙定然是个看起来阴险至极的小人,却没想到生地一副好皮囊,面如冠玉,风流倜傥,心思翻转之间又多了一个动手的理由。
“你可记得一个名叫言子裕的人?”
闻言,眉头微蹙的慕容凡忽地喜笑颜开,和煦的笑容好似听到了挚友的名字,说出来的话却是不近人情,“我当你找我是什么事,原来是想给那个废物打抱不平,怎么,江家子弟也要管我冰剑门的事情?”
这句话明面上是说给江烟雨听,实是说给江凌听,他很想狠狠地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家伙,却并不想在这里直接动手,虽说玉轩阁没有明文规定不准打斗,但素来都是闲雅之地,若是破了规矩自己日后也别想再进来了。
这才是慕容凡所不能忍受的,被玉轩阁驱逐无疑是一种耻辱,所以想让江凌这个江家世子把对方家族的人拉走,只要今日之事一过他便找个机会把江烟雨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想怀疑到自己头上都难。
出乎众人预料的是江烟雨忽地淡笑道:“我虽然也姓江却和江兄不是一个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就连进来也是承江兄的好意,你不要多想了。”
听到这句话不远处的江凌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生出愧疚之感,这句话若是他来说的话便显得自己怕了慕容凡,难免会被看轻,江烟雨亲口承认不仅不会让他受到牵连,反而让自己不落面子,无论怎么看都对他有益,而自己却连说句话都不能。
沉吟良久江凌忽地一咬牙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劝住江烟雨不要和慕容凡闹翻,至少现在不能,毕竟这里可是玉轩阁,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忽地看到慕容凡仰天大笑,脸色却是愈发阴冷,声音森寒道:“这么说你之所以能进来只是碰巧而已,玉轩阁有一条规矩,擅闯者格杀勿论,你可知晓?”
江烟雨自然不知道玉轩阁有这条规矩,他也不觉得慕容凡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假话,只是用关怀的目光苦口婆心道:“我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哪里来的擅闯,你莫不是睁眼瞎,这是病得治啊!”
慕容凡大怒,他在冰剑门时哪里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就算到了皇城同辈之中也没几个敢这么侮辱他的,眼中杀意一闪而过,侧过身对着空中抱拳道:“慕容凡恳请阁主许我二人暂辞解决私人恩怨,不然总会有一两只蝼蚁不知天高地厚,连得罪的是谁都不知道。”
“阁主?”
江烟雨朝着对方抱拳的方向望去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不等他弄明白慕容凡发的什么疯耳边忽地响起一道平静如波的声音,男女难分,“如此也好,你二人便在湖面上动手吧,也算是君子之斗,点到为止,毕竟玉轩阁是清雅之地,不宜生死相见。”
慕容凡愣在当场,刚才那番话只是他含怒说出来的气话,玉轩阁的阁主身份扑朔迷离谁都不知道,素日里也是神龙见头不见尾行踪诡秘,自己只是随意做个样子找个台阶下想不到对方非但在这里甚至真的答应下了。
回过神来心中狂喜,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对方不得不妥协,看来所谓的玉轩阁阁主也不过如此嘛,在冰剑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远处的江凌脸色却是一变,显然没有想到玉轩阁的阁主会出现并且答应下这种请求,好在两人之间不会有任何人丢掉性命,虽然按照慕容凡瑕疵必报的性格势必会将江烟雨重伤但好歹能捡回一条命,到时他会将其带回府上尽全力医治。
“呵呵……”
慕容凡冷笑一声大步走出玉轩阁在湖面上负手而立,看也不看跟出来的江烟雨,他在想该怎么样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对方半条命打没却又不会被人耻笑,毕竟两人之间相差一个大境界,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会落人口舌的打斗。
只不过让他忍气吞声地被一名化丹境巅峰羞辱而无动于衷的话却又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便是出口恶气的同时堵住所有人的嘴,念及于此慕容凡看着两手空空的江烟雨漠然道:“我修为比你高一个大境界,为了公平起见我只用一只手,而且最多动用七层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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