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头一直垂得低低的,所以没看见二小姐脸上的表情。
此刻,屋子里安静极了,如意跪在地上,不知是因为天儿太热了还是因为紧张,她额角的汗水霹雳啪啦地拍打在地上。
可是紧张的却不止她一个,额头已经受伤的双喜比她还要害怕。
她在心里暗自感谢如意,可嘴上却忍不住对二小姐呼喊道:“是她!
是如意!
东西在她那儿就是她拿的啊!”
此话一出,屋里丫鬟和家丁们的脸上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
如意猛地抬起头,漂亮的凤眼睁得有如牛铃般。
二小姐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手上的帕子轻拂了拂身上的碧绿水绸撒花裙,低着眉眼慢声对如意道:“可还是你拿的?”
如意将视线从双喜那里收回,一口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是……是我拿的。”
听见如意的回答,双喜悬着的心放了下了不少。
她用力挣脱已经傻了眼的家丁,猛地跪在地上,顾不得额头上已经被血液凝固的伤口,边磕头边哭诉着:“二小姐,奴婢自幼陪在您的身边,双喜是什么样的人,您还能不清楚吗?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沧海明珠就是……”
“住口!”
双喜的话未说完,二小姐一手拍着桌子,厉声阻止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白佳悦怎么养了这样一个口蜜腹剑的坏丫头!
来人啊!
将她的嘴堵上,拉下去——仗击一百!”
本是一脸忿忿不平的丫鬟家丁们一听二小姐的话,脸上全部露出一副惊慌的神色。
仗击一百……这是要活活把人打死吧?害怕之余,每个人又同时在心里想着四个字:罪有应得。
没人敢上前劝解一句,也没人愿意。
家丁们不知从哪扯来一块布,飞快地堵上了双喜的嘴。
将双喜拖到翠竹居外,架起板凳,把她死死地按在了长凳上,抡起大板就一五一十的打了起来。
一开始双喜用力挣扎,嘴里还唔唔地说着什么,可三十大板过去后,她的屁股已然是血肉模糊。
也许是太过疼痛,双喜只是哼哼了两声便昏死过去,再无声响。
“二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家丁连滚带爬地跑进了翠竹居,跪禀道:“双喜……双喜她……她好像断了气儿了!
!
!”
“什么?!
断气了!
?”
坐在高堂上的二小姐身子虚微地晃了一下,她白着一张脸,急忙地走出了翠竹居。
看到血肉模糊的双喜,心头也微微地颤了一下。
她弯腰,将手放在双喜垂下去的面颊前,感受到微弱的喘息,这才松了口气。
“哎……带下去吧,给她找个大夫瞧瞧。”
说完便带着痛苦流涕的如意回到了翠竹居。
关门之前,二小姐的声音又在翠竹居内响起:“打今儿起,双喜不再是我翠竹居的人。”
众人都被双喜奄奄一息的模样吓坏了。
谁都没有注意,在二小姐出来之前,如意手上那颗原本闪闪发亮的沧海明珠,一瞬间变得暗淡再无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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