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晚腮帮子鼓鼓,恶狠狠戳了块瓜,递在陆程和唇边。
陆程和偷笑,张嘴吃了。
梁勤:“一大碗,你就给人家一块啊?”
曾晚:哼……→_→
就这样,曾晚默默地给陆程和喂了几口,自己吃几口,又喂几口。
梁勤在旁看着心情不错,还哼起了小调。
一碗瓜吃没了,陆程和轻拍了下曾晚的腰,曾晚明白,乖乖趴在长凳上。
陆程和蹙眉说:“你腰一直不好,以前队里的医生没跟你说?”
曾晚应:“说了,让我收着点练。”
“那也没见你收。”
“这种关键时候,怎么收……啊啊啊——疼疼疼——”
陆程和每次给曾晚按腰,曾晚都叫得跟杀猪似的,别的都能忍,就腰伤痛的受不了。
“忍忍。”
他动作温和些。
“嗯……”
梁勤在旁算着日子,说:“曾晚啊,你练对墙打也快三个月了吧。”
曾晚趴着,头侧向另一面,远远望着那堵墙,那颗她用红砖画出来的星已经消失,只剩下那个笑脸:“嗯。”
梁勤拿起蒲扇给自己扇扇风,夏天已至,天气闷热,这后院正好被树围着,全是树荫,还有穿堂风,比外面凉快许多。
梁勤思考了下,说:“曾晚,今天开始练接球吧。”
曾晚:“行啊。”
梁勤看着她说:“我先陪你练一会儿,但我老了,身体吃不消,所以还给你找了其他陪练。”
曾晚好奇:“谁?”
梁勤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啊啊啊——痛呀——”
曾晚又开始嚎。
陆程和被她逗笑了,嘴边笑容藏不住,“知道痛,以后打的讨巧点不就行了。”
曾晚不服气,在长凳上居然转了个身,正躺对着陆程和,“你居然还在笑。”
“你刚才不还让我多笑笑?”
“我现在收回那句话。”
“好,我不会笑,你快趴好。”
陆程和仍扬着唇。
曾晚哼了一声,又转了回去。
炎炎夏日,凉风吹几下,倦意不禁袭来。
梁勤的呼噜声响起,曾晚轻声问:“教练睡着了吗?”
“嗯。”
陆程和的手掌又覆上她的后腰,轻轻推按起来。
曾晚阖眼感受。
把陆程和当医生,这样的身体接触她不排斥,因为他只是医生,而她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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