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哼哼道:“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你要写稿子,就肯定要花时间,你一花时间在写稿子上,那做活的时间不就少了嘛,这样的话,京墨肯定会扣你工钱,怎么样,跟本姑娘合作不,我可以为你保守秘密。”
“蝉衣,你真是个小人,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不过四六分是不可能的,最多三七,不同意就算了,我可以不写。”
“行,一言为定,我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做,免得你说我占你便宜,以后你的活,我帮你分担分担,这样总可以了吧。”
“哼,这样还差不多。”
两人愉快的达成了交易。
几日后,清晨,京墨让蝉衣陪着她去“织羽阁”
去拿新做的衣裳,苍术留下来看店。
织羽阁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美妇人,温婉端庄,坐在柜台边,店铺中有几个姑娘在挑选衣裳,围在一起讨论哪件衣裳最好看,美妇人见京墨和蝉衣来了,笑着招呼道:“两位姑娘来了,衣裳昨儿个就做好了,想着是不是派个伙计送到山海居去,没想到,今儿个姑娘就自个儿来了,真是巧了。”
说着,进入里间,没过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中拿着那件做好的衣裙,递给京墨,道:“京墨姑娘试试可还满意,若是哪里不合适,我再改改。”
京墨接过衣服,仔细看了,笑道:“沈掌柜客气了,这东都城中谁人不知您手艺高超啊,做的衣裳没有不合适的,今儿个就不用试了。”
这番话将沈掌柜逗得咯咯直笑,道:“京墨姑娘真会夸人,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京墨就笑:“你在长乐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我这话说的是不是有假,您这织羽阁的也是老店了,在东都城里的声誉也是极佳。”
沈掌柜语调微扬,自信道:“这别的不敢说,我这织羽阁里的衣裳样式都是时新的,姑娘夫人们的都喜欢我这儿的衣裳,这衣裳您回去试试,要不是哪儿觉得不满意,就拿过来,我再给你改改。”
京墨微笑颔首道:“那就多谢沈掌柜了。”
沈掌柜将衣裙包好递给京墨。
两人又聊了几句,蝉衣就在一旁看着店里摆着的衣裙,见沈掌柜有客人要招呼了,便告辞离去。
再出来时,太阳也升起来了,照的人暖洋洋的,京墨道:“今日天气倒是不错,去“七碗斋”
吃碗茶吧,顺道赏赏这春日美景。”
蝉衣笑呵呵地应了。
七碗斋取自卢仝的《走笔谢孟谏新茶一诗》,原文为“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还被民间单独称为“七碗茶诗。”
取这名字的茶楼主人也是个妙人,这不仅听起来自然清新,而且朗朗上口,易于记诵。
两人走在长乐大街上,街道两旁店肆林立,往来游人,络绎不绝,靠近七碗斋时,蝉衣看见了一位熟人,正是姝宁,姝宁一头墨发绾成灵蛇髻,身穿一袭月白锦缎,淡色的轻纱如雾色清烟,腰间丁香玲珑扣子绾着紫色流苏,端庄高贵,文静优雅,看起来与当年洛水湖畔一样,双十年华,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未留下一点痕迹。
只是她一直来回踱步,神色复杂地看着七碗斋,突然看到京墨和蝉衣往这边走来,脚步一顿,踌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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