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宕机的大脑又缓缓重启,“哦,你是贝利特找来救我的。”
他侧身让出一条道,“进来吧。”
风枕眠走了进去,顺便观察了一番这个屋子。
虽然是个小阁楼,但这屋子的空间很大,而且采光充足,还布置了很多温馨可的小东西。
一就是用了心的。
风枕眠着这些,忽然有种赫尔斯好像是真的很喜欢弗伊莱的感觉。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弗伊莱给他倒了杯水。
风枕眠接过水杯点点头,将他们的计划给弗伊莱说了一下。
他本以为弗伊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没想到这人却沉默了。
“弗伊莱先生”
风枕眠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可能是怕他们伤及无辜,于是道“你放心,我们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伤害到城堡里那些佣人的。”
可没想到弗伊莱关心的并不是这个。
他抬头着风枕眠,眸子里隐隐有些不忍,“可以不要伤害赫尔斯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风枕眠说要用银十字架刺入赫尔斯心脏的那一刻,弗伊莱有些难过。
他的心脏骤然缩紧,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带着疼。
而脑海中也浮现出了赫尔斯被银十字架刺入心脏,瘫倒在地的画面。
“啊”
风枕眠有点懵,他昨晚见弗伊莱对赫尔斯的态度很不友好,还以为这人对那只血族极其厌恶。
可现在来,好像又不是这样。
风枕眠想到了给自己打了一百万定金的首富大人,小心翼翼开口道“弗伊莱先生,你不会喜欢上赫尔斯了吧”
他是听过有一种心理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即被害人上了加害者。
难不成,弗伊莱患病了
可能是风枕眠的震惊太过明显,弗伊莱没忍住皱起了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
他和贝利特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绝不是一个出现几天的血族能磨灭的。
“那你”
风枕眠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说那种话”
“我是不喜欢他。”
弗伊莱说“可这些日子他也没伤害过我”
甚至可以说对弗伊莱有求必应,就差把他当祖宗供起来了。
弗伊莱好几次都在想,如果不是这血族非得和他结婚,他们或许也能成不错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