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好心。”
如果,她能把快咧到耳后根去的笑意收一收,那这句话听起来,勉强就有五成像真的了。
狐狸不满的用鼻子朝她哼了啖气,从桌上站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嚷着。
她明明有驭妖符却不肯再用一次,摆明了就是嫌他烦,不想听他说话。
“哎呀,你叫得再大声,我也听不懂。”
明若把收拾好的包袱往肩上一甩,仰着张幸灾乐祸的脸,一把将狐狸从桌上推搡了下去。
“你还是省点力气用来赶路吧。”
一个妙龄少女牵着只白狐,走在人流攒动的大街上,难免受人瞩目。
所以,每当有好事之人凑过来,询问她牵的是什么时,明若都会客客气气的回人家,“是狗,同狐狸串了种的大白狗。”
纵是狐狸嚎叫着为自己证明,她也仍旧不改说辞。
串了种的嘛,会学两声狐狸叫,也不奇怪。
一人一狐本是人群中的焦点,可行至北城,众人的视线便都被围聚的人群给吸引了,好奇心作祟的明若牵着狐狸,也挤上去凑热闹。
只见被人群团团围住的医馆门口,穿着粗布褂子,一身猎户打扮的年轻男子正跪在郎中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痛哭哀求。
“周大夫,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娘子吧。”
是为妻子求医问药呀,明若兴趣缺缺的咂么着舌头,刚打算离开,目光便扫到了那猎户的胳膊。
大小不一的水泡密密麻麻的盘踞在他的皮肤上,不少还已经红肿溃烂、蚀入骨肉,直瞧得人想要作呕。
明若半眯起眸子,隐隐从那伤口处,瞧见了些许烟青色的妖气。
这人是被瘴母所伤?她蹙眉,不应当啊,瘴母是只居于岭南深山的妖物,断不会出现在此地。
“小兄弟,不是老夫不肯发慈悲,实在是……”
那捋着胡子的老者面露难色,俯身要搀不搀的样子,似乎也是在顾忌那猎户胳膊上的伤。
“你年纪轻轻,顶着白雾从白水村出来都折了条胳膊,我这把老骨头,若同你一道去白水村出诊,恐怕连命都要搭进去了。”
围观的人一听白水村,皆唏嘘起来。
“为了娘子肯折掉条手臂出来求医,这猎户还真是个痴情种。”
“唉,再痴情又有什么用呢,谁敢去白水村出诊呐。”
“这猎户冒死出来,求不得医,再回去,恐怕是连他同他娘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那能怎么办?总不好叫周大夫赔进条命去,成全他们夫妻吧?”
明若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的点头,半晌,还插话进去,问了一嘴关于白雾的事。
大娘们见她是外乡人,那热情劲儿一上来,简直恨不得把话匣子倒扣过来,直接往她耳朵里灌。
“这白雾有些年头了,听说是白水村的祖先得罪了龙王,才惹来这白雾世世代代围村不散。”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迁居,但这白雾的毒你也瞧见了,正值壮年的男子能活着出来都不易,更别提老弱妇孺了,唉,说来也是可怜呐……”
明若拿指尖扫了扫眉峰,虽然民间传说大多以讹传讹,但抽丝剥茧,还是能寻出点根据来的。
这所谓的龙王,十有八九是个从岭南来的妖物,吞了瘴母,盘踞在此地修炼。
既然是妖,又犯了害人的罪过,那她理当要管的。
明若刚准备迈腿往人群中央走,一个穿着素白衣袍的少年郎便挤开她,先一步扶起了猎户。
“医者当有仁心,周大夫不愿意,我倒是很乐意陪你走这一趟。”
啧,怎么还有抢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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