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其雨对着镜子慢悠悠的刷着牙,心里不住的吐糟着:又来了!
又来了!
一到过年,家里就要上演这一出,老智同志最容易触景伤情,一伤起来就没完没了,完全消停不下来。
说来说去也总是那几句,平时念念就算了,大过年的还不放过她。
合着她努力上进,坚强独立还错了?
谁规定女人非得结婚成家,靠男人才行?
老一辈的思想真是不可理喻,太可怕了。
真想任性的怼一句:“嘴长在别人身上,管人家说啥?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又不是给别人过的。”
想想,还是算了。
老智同志这些年的苦楚和委屈她都看在眼里,不然也不会放弃京城全国前十的三甲医院的邀请,回到家乡,就职于一个省级三甲医院。
还不是为了陪老智和嬢嬢。
母女俩心里其实都塞满了对方,也心疼对方,只是一开口永远没好话。
大概应了那句,我们总是习惯用最尖锐刻薄的语言伤害身边最亲近的人。
因为知道,她不会怪你,更不会记恨你。
其雨那些年,除了睡觉吃饭,余下的时间不是在读书,就是在兼职。
那样咬紧牙关熬过的艰苦时光,不就是为了往后余生,能陪在母亲身边,照顾好她,也能提供给她稳定优越的生活。
然而,她的婚姻问题,不知何时起,已像是一座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大山,怎么也跨越不了。
洗漱完再回到小客厅时,其雨看到妈妈正抱着爸爸的遗像坐在沙发上,悲伤垂泪。
坚硬的心也不由软了下来。
想到爸爸她又何其不痛?
但为了妈妈和奶奶她只能坚强的活着。
不能哭,只能笑。
其雨踏着拖鞋,快步走到母亲身边,轻身坐下。
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抽纸盒,“嚓嚓”
手速极快的抽了几张,转过智玉芳的身子,小心又轻柔的替她擦了起来。
其雨见妈妈这样,不无愧疚,却又无可奈何。
男朋友又不似妈妈的眼泪,说有就有。
感情的事总要看感觉,还得随缘。
总不能大街上拉个人就算吧。
要真那样,她寒窗苦读二十载,不就白念了。
想起这一年多来,她所有的假期几乎都用来相亲了,虽说只是为了讨妈妈开心,但她真的尽力了,也努力了。
缘分未到,她也没办法呀。
其雨悠悠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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