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院子里廊下坑坑洼洼,简直没法看。
陈老爷子和陈奶奶气得直翻白眼,余妙音在一旁瞧着快晕了,就给扎几针醒醒神。
半点儿不给二老讹人的机会。
等两家人散了,二老让老书记给做主。
老书记勒令两家人将陈家恢复原貌,梁家应得好好的,但是就是不干。
梁家不干,受了委屈的李家自然也不干。
梁婶也不遮着掩着,直接放话:“陈家这么喜欢遮着掩着,墙倒了正好能让陈家人见见人。”
陈老爷子哪能不知道,梁婶就是给余妙音出气。
出事好两天,陈家并不曾上门给个说法,也没赔罪。
可他们家是真的顾不上啊。
连陈母被便衣带走,他们都没空去打听。
老书记见哪家都不愿意听他的,自觉面子受损。
大声斥责梁会计不作为,连家里的女人都管不住。
“要是不把陈家恢复原状,你这个村会计也别当了!
等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恢复原职!”
老书记点了一个年轻的陈家族人作为新会计,与梁会计交接。
余妙音深感抱歉,梁会计倒是无所谓地摆摆手。
“老书记看上这个位置好久了,早晚会找理由给我撸下去的。”
梁叔不计较,但是余妙音给陈家和老书记默默地记上一笔。
从梁家出来,她就看到了陈今弛骑着自行车从门口而过。
余妙音心一慌,等陈今弛回到陈家,看到被拆得快散架的陈家会不会改变主意不想帮她了?
那她给的十块钱介绍费岂不是泡汤了?
余妙音忙喊住陈今弛,“陈二哥,律师怎么说?”
“律师已经在镇上。”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镇上。”
陈今弛点头,“也成,那我在村口等你,你回去骑自行车。”
余妙音怎么可能能答应!
村口,可向来是各路八卦的传播地,陈今弛要是在村口待上一分钟,就该知道自家被拆了。
他的新房子都被推了,家具都被埋在了地下。
他晚上回家就该看到一片残垣断壁搜寻他的家什衣物了。
“不必这么麻烦,你直接载我去就成。”
余妙音说着就跳上了自行车后座,催促着陈今弛赶紧走。
陈今弛腿肚子有点软,在余妙音连拍带催下,终于蹬开了腿。
梁婶听到门口有声音,追出来就看到了余妙音坐在陈今弛的后座上,欢喜地冲着她挥手。
“妈,你说,咱们是不是棒打鸳鸯了啊?音音跟陈家混混是不是偷偷好上了?”
梁婶很想说不可能,但是看到余妙音坐在陈今弛自行车后座上笑得欢快,她也有些犹豫了。
“难道,真要答应陈家提出来的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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