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二话不说将手中古砚丢进白象池。
她不希望这方古砚被眼前家伙糟践。
之所以对它格外上心,简直化作她的心魔,不仅是它象征着西楚昔日盛世荣华的遗物,还有一个被她隐藏很深的秘密,北凉王府,她敢于表露憎恨的只有两人,除了位居榜首的徐凤年,还有那个除了写字和相貌便再无瑕疵的徐渭熊,当年在床上刺杀世子殿下无果,徐凤年只是扇了一记耳光,放了两句狠话,徐渭熊却千里迢迢从上阴学宫赶回,将她投井,井水不及人高,淹不死人,却暗无天日,更被那世间最恶毒心肠的女人雪上加霜覆上石板,让她在井底呆了足足三天三夜,出井后偶然得知徐渭熊书法糟糕,姜泥便开始自学苦练,没笔没砚,无妨,枝桠做笔,雨水雪水一切无根水,都可当作墨水,五岁前的提笔临摹,早已记忆模糊,练到后来,姜泥只管发泄心中情绪,一笔可写数字,往往最后满地字迹诡谲异常,与时下书法-正道背道而驰。
徐凤年看了眼天色,道:“晚上我再喊你。”
姜泥也不问什么,就去茅屋前蹲着看最后几眼菜圃,可见她嘴上硬气,心底还是有些恋恋不舍。
徐凤年喊道:“骑牛的,滚出来。”
年轻师叔祖果真窜出来。
徐凤年习以为常这鸟人的神出鬼没,道:“你去准备些酒肉,一根用于书写匾额的大锥,实在不行拿把扫帚都行,还有一桶墨汁,马上去。”
洪洗象纳闷道:“世子殿下这是作甚?”
徐凤年笑道:“练字。”
洪洗象恐慌道:“该不是去紫阳观墙面上去写字?”
徐凤年好言安慰道:“这种没品的事情,本世子怎会去做。”
洪洗象不确定道:“当真?”
徐凤年打赏了一个滚字。
洪洗象自求多福外,顺便给紫阳观祈福。
这位世子殿下可别整出妖蛾子了,紫阳观百来号道士这些日子哪一个不是担惊受怕,据说那位主持真人每晚都睡不好,天天去大师兄那边倒苦水,恳求将那位不知何时兴风作浪的混世魔王给请到别处。
徐凤年等了半个时辰,等到洪洗象把东西扛来,便回到瀑布后调养生息,骑牛的带来一壶香醇米酒,两斤熟牛肉,一支半人高的巨大锥毫,一桶墨汁,很齐全。
徐凤年真不知道这骑牛的每天到底在干什么,不是跑腿送饭就在水边发呆,要么就是放牛骑牛,怎么修的天道?如果修行天道是如此惬意轻松,徐凤年都想去修习了。
十五月正圆。
空中挂着那么个大银盘,走夜路无需提灯笼,徐凤年原本想拿夜明珠照路,免了。
喊上一直呆在菜圃当泥人的姜泥一同往山顶走。
紫阳观躲过一劫,可怜武当三十六宫中的第一宫太虚宫就要遭殃了。
“夜色似微虫,山势如卧牛。
明月如茧素,裹我和姜泥。”
徐凤年诗兴大发,即兴做了首音律不齐的蹩脚五言诗,得意洋洋:“这首诗绝了。
小泥人,你觉得比较凉州士子那些呻吟诗词如何?”
几乎所有重物都由她提着背着的姜泥连表情变化都欠奉一个。
徐凤年带着姜泥拾阶而上,直奔大莲花峰峰顶的太虚宫。
那里有一个白玉广场,最宜挥毫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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