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太多,神经一直绷紧。
还有两面宿傩那个家伙,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晚上一直来叨扰。
有一说一,只要他不老实过来讨要“利息”
,她还不会这么讨厌他。
水面升高,她抱紧膝盖,任凭温水没过眼睛。
两面宿傩……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性情自由,又喜怒无常,我行我素,看起来不会在意任何事物,毫无道德约束。
两面四手的假想鬼神,这样独立世俗的存在,为什么纠缠着自己不放?
刚开始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心情每天如过山车般刺激,每天都在幻想自己余下的生命还要多久,幻想自己的死法,还有渺茫的逃跑计划……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为什么突然这么温柔正常,难道都是为了今天利用她吗?为了拿走那本叫做《神隐》的书?
露子想起晚上的衾被里温暖的拥抱,想起傍晚坐在他臂膀上时的难以为情,脸上一热,心不禁颤动。
那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余的事情……
对他来说,自己是一只渺小的蝼蚁,可口的食物,可供利用的工具。
对她来说,宿傩是止小儿啼哭的鬼神,杀过自己的仇人,禁锢自己的笼子。
那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余的情绪?
他们之间,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露子甩了甩头,努力将他的模样赶出脑海,有些残酷地想:
可我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时光的阻隔,足以让人忘却一切。
这段才刚刚萌生的畸形的感情,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两面宿傩像是真的来度假的,没事就出来拉着她散步,跟大爷似的。
她有意躲避着他的目光,一直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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