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书院时候,顾邵跟先生两个同坐一辆马车,出书院时候,也是两个人同坐一辆马车。
不同是,身边人不一样。
来得时候虽然忐忑,可现在比方才来得时候,更让顾邵觉得忐忑。
顾邵坐在马车一角,尽量装作自己不存在样子。
他是会拍马屁,也知道这会儿应该多拍几个马屁活跃活跃气氛,可诡异是,顾邵他竟然拍不出来。
而且顾邵有种直觉,他觉得这位晋安先生应该不太喜欢别人拍马屁。
人家看着就像不染俗尘谪仙,可不像他,顾邵心里碎碎念着,老大不乐意。
说到底,就是不愿意去跟着吃苦头。
晋安先生似乎看出了点苗头。
到底是好友学生,还是个学识不错,前途无量后生,晋安先生心念一转,合起了手中书,忽然跟顾邵搭上了话“我常听远安炫耀,说你于书画上颇有见解,尤其是书,可称得上是当世一绝。”
顾邵闻言,忍不住地露出几丝诧异“我们先生真这么说过我吗”
“若他不说,我又怎么会知晓”
晋安先生笑着反问。
顾邵呆了一会儿,他万万没想到,郑先生竟然敢在晋安先生面前这么吹他,为了表现得稍微矜持些,顾邵连忙否认“没有没有,郑先生高看我了。
我不过只是略通一二,学了些皮毛而已,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远安可不是这么说。”
晋安先生想到好友当时想将学生塞到他这儿时那股劲儿,摇头失笑,“他不常夸人,为人处世都是一副愤世嫉俗模样,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他能将人夸成这样。”
顾邵伸出手指挠了挠鬓,觉得怪不好意思,但是内心不由得生了几分雀跃。
“不过他说得也不假。”
晋安先生又道“上回你给答卷,我也看了,写得随意,但风骨尤在,若是能持之以恒,假以时日必成大家。”
“形易练,神难练,向来你练习书法,也是废了一番苦功夫。”
“还行吧,”
顾邵底气稍微有些不足,毕竟,他也只花了一两个月“练着练着就习惯了,不似一开始那么累。”
晋安先生道他实在谦虚,“我听远安说,你每日晚上看书都看得极晚,没有一日落下过。
如今京城读书人,大多吃不了什么苦头,便是青山书院里那些学生,心思也未必都在读书上。
心不诚,如何能成大器如你这般熬夜苦读之人,确实不常见了。”
顾邵惊了。
天呐,郑先生都跟胡编乱造了些什么啊,他赶紧道“没有没有,看得都是些杂书,当不得您一句夸。”
晋安先生却是一副对顾邵极为赞赏模样,微微颔“汝惟不矜,天下莫与汝争能;汝惟不伐,天下莫与汝争功,甚好。”
这话夸得妙,顾邵有些开心地看了晋安先生一眼,他便是心虚,也还是被这突如其来一句夸奖弄得心里暖呼呼。
郑先生就从来不会这么夸他,秦先生也不大会。
没想到这位名满天下晋安先生,却对他如此褒扬,就冲这句话,顾邵顿时被俘获,已经决定原谅对方强行带自己出城事了。
只听晋安先生又道“早先远安让我带你一同过去时候,我还有些游移不定,如今见到了人,方才知道远安并不曾有半句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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