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愧是多年旧友
顾邵每日都活在重压之中。
不过与之相对,进步还是挺明显的。
系统给他的书,他已经看了一半了,那琴谱,顾邵也都开始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至于学问,托晋安先生的福,顾邵一日都不曾落下。
大儒毕竟是大儒,每每点拨两句,都会让顾邵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感。
且晋安先生还不像郑先生,郑先生是无论他写得好不好,在他看来都是一文不值,极尽全力地贬低打压,生怕他尾巴翘到天上去。
而晋安先生,则是不吝夸奖,每回都能在顾邵被功课逼疯的边缘用两句好话将他拉回来。
然后再加功课,逼急了再安抚如此,往复循环,未曾断绝。
郑先生是正面打击,晋安先生,是迂回折磨。
是以这么多天,顾邵过得日子一直都是又心酸又痛快,这感觉,实在难以言喻。
这日,顾邵照例回来得晚。
晋安先生在跟钱大人一道监工,顾邵就在后面坐着呆。
兴许是呆得久了,旁边干活的人下意识便忽略了他的存在,开始窃窃私语地抱怨了起来。
这些话,他们都不敢放在明面上说,免得多说多错,惹着了官府的人。
可是不说他们心里又实在气不过,这才彼此小声嘀咕了几句。
好巧不巧,那些话就这么传到了正在呆的顾邵耳朵里
回去的路上,顾邵对着钱侍郎一直欲言又止。
然而到了最后,顾邵还是一句话没说。
快到营帐的时候,钱侍郎便与他们分别了。
顾邵刚想要离开,却不想晋安先生突然叫住了他。
顾邵回头。
晋安先生道“随我进来。”
说罢,晋安先生先进了自己的营帐,顾邵紧随其后。
进去之后,晋安先生又让顾邵坐下,给他斟了一盏茶,直言道“我观你容色,似乎是有话想要同钱大人说”
“是有些话,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说。”
晋安先生见他有些紧张,安抚地笑了笑“但说无妨。
这处,不会有外人过来。”
顾邵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对晋安先生坦白了“方才我在河岸上休息,听到有人议论说,此次官府和雇百姓做工,却迟迟不曾下工钱,连三餐的干粮,都是他们自带的,日子过得极为艰辛,却有苦不敢言。”
晋安先生拧着眉头“竟有此事”
顾邵点头“我是无意中听到的,想来不会作假。
更何况,我这几日见那些雇工,大多吃穿都十分拮据,困顿非常。”
顾邵又不是铁石心肠,见到别人过得那么惨,自然也会同情。
晋安先生沉思片刻,忽然又问“你方才犹豫不绝,可是担心钱大人不会受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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