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写好病历,医教科来了几个人,将我的电脑以及检查工具,全部搬到了马嘉祺病房的客厅里。
我看出来了,大概是将我当成特殊陪护了?
我还在伤感自己原来竟是这样不重要的存在,我以为自己不够努力,所以365天,我天天都在医院里,几乎没有自由,最后落得这样,被随意安排吗?
我很无奈,在这条路上走了十几年,最后连自己的自由都要被剥夺
我第一次动了辞职的念头,今天可以让我单独负责马嘉祺,明天是不是要让我去伺候那些又老又丑的老头子。
我收起烦恼的想法,去护士台领了换药包,走向病房。
“我来给你换药,可能会有点疼”
他呆呆地说了句哦,我开始给他换药。
掀开纱布,有两条交叉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了。
他想看但又害怕的眯着眼睛。
见他这样,我说:“想看就看吧,总有一天也要接受这两条疤的。”
然后在马嘉祺的注视下,我开始换药。
“这个管子什么时候能拿下来啊?”
助理先生询问道。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引流管等到拆线的时候就可以拿下来了,尿管过几天才能拿。”
这时马嘉祺说:“尿管?!
到时候是谁来换呐?”
他说的话甚至有些颤抖。
“介意的话,我可以找一个男护士过来帮你换。”
他怔了一会儿,然后说“好”
我倒是没啥感觉,但我感觉马嘉祺此时像一个焖熟了的大虾。
换药完成之后,我就在客厅里写病历。
助理先生和马嘉祺在里面的房间,有时能听见马嘉祺和其他成员视频的声音。
没错,是物料里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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