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
“娘娘,小夏子听得真真儿的。
皇上称年大将军为恩人。”
剪秋话至一半,皇后原本书写得甚好的“福”
字顿时被毛笔涂抹了一道划痕,接着整个人愣愣的滑坐在椅子上,年府本已盛势,皇上还称呼年羹尧为恩人?那华妃岂非更要在她面前嚣张跋扈下去?
“娘娘?”
剪秋伸手欲扶,却被皇后递过去了手中毛笔道:“剪秋啊,这天怎么就这么冷下来了呢?”
剪秋柔声宽慰道:“西北风起了,是有些冷了。
要不奴婢给您添件衣裳吧。”
皇后垂眸道:“天冷了,衣裳穿得多又有什么用啊!”
说着神色微微怔忪,剪秋蹙眉担忧道:“这些日子,皇上凡进后宫,都是去华妃那儿,连景仁宫的门槛儿半步也没踏进过。”
“这景仁宫一直都是冷的,皇上来一回才暖一回,可现在真的变冷了……”
皇后说着,环视了一圈景仁宫内的四处摆设,方又接着道:“什么时候皇上想起报恩,把这景仁宫也给华妃了,那这景仁宫才算是真的暖和透了。”
说着一贯威势甚足的声音中竟都略带出些哽咽来。
剪秋欲言又止,她知道皇后娘娘伤心,只是眼下年羹尧方回京述职,连皇上都大加赞赏,称其为恩人、肱股之臣,皇后娘娘又能如何呢?是以,她根本无从劝起。
只是眼见皇后沉浸于悲伤,敦亲王府近日已准备要还汗血宝马“雪雁”
与百骏园之事,也实在不宜现下就禀告了。
入夜。
皇帝仍是宿在了华妃宫里,时间尚早,两人便于殿中说些悄悄话,如往常一般,华妃常说,皇帝常听。
华妃说了会儿子话,见皇帝仍是老老实实的坐她对面一边看书一边陪她,便得意的自顾自端起杯茶水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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