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家宴,不必如此拘束。”
柳若汐得体一笑,示意众人落座。
一开始的尴尬气氛因为这一小插曲一扫而空,苏紫瑶也不甚在意,只是对于上位者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有些不适,心中也有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之后,柳若汐朝着下首的蒋玢娆使了个眼色,蒋玢娆立即微笑着站了起来,举杯对苏紫瑶笑道:“早听闻妹妹乃是苗疆的圣女,苗疆乃是异域,风情与沧月大不相同。
又闻苗疆歌舞奇佳,比起沧月有过之而无不及。
今日家宴,不知是否有幸能一睹妹妹歌舞风采,让我们这些中原人士开开眼界?”
苏紫瑶举杯的手一顿,眼底寒芒稍纵即逝,起身一笑道:“紫瑶虽为苗疆之人,但自小对歌舞并不上心,加之刚才多饮了几杯,实在不是做舞的好时候。”
“王妃谦虚了,听娆儿这么一说,本宫也觉得宫内丝竹管弦之音太过古板,毫无新意,越发好奇这异域的歌舞究竟是怎样的奇绝?王妃,你便随意舞上一曲,让大家都开开眼界即可。”
此话一出,苏紫瑶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沧月自古等级森严,歌舞之女一向被看做贵族亲眷的附属品,地位只比瓦舍勾栏院中的名妓稍高一些,今日自己若是舞了,今后难免不被这些王宫氏族瞧不起,成为这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之余,只怕还会声名尽丧。
且自己即便舞了,若舞得不好,贻笑了大方不说,令龙诚璧在这些一向对他不满的亲贵面前失了面子,只怕自己苦心维持至今的地位也会付之流水。
但若是不舞,连太后都开了口,叫那些王族亲贵以为自己平凡无才,浪得虚名不说,还会让柳若汐抓住一个抗旨不尊的由头,即便今日不处置自己,今后只怕也会受她辖制。
苏紫瑶眸色威深,幽幽的看了那边兀自幸灾乐祸的蒋玢娆一眼,转而将视线投到了龙诚璧的身上。
却见龙诚璧放下手中的夜光杯,迎着苏紫瑶的目光淡然的回了句:“既然太后赏识,爱妃便舞上一曲,莫扫了大家伙的兴致。”
此言一出,边上看戏的众人可都来了兴致,一双双眼睛都盯在苏紫瑶身上,就等着看她如何应对。
苏紫瑶怔愣了一瞬,却是璀然一笑,让在场的众人再一次被她的美貌所失神,清脆的女声带着几分的不卑不亢:“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苗疆之舞必得配上我苗疆的服饰方可不负姿态,臣妾从苗疆带来的服饰俱在王府之中,遣人回去取尚要费些时辰,要让众位大人在此等候片刻了。”
“这有什么要紧,来人,还不快引王妃去锦绣殿更衣,本宫与众大人可都在这等着王妃。”
柳若汐见苏紫瑶松了口,微微一笑,招呼了边上的一名太监上前引了苏紫瑶去更衣。
“那请容臣妾先行下去更衣,片刻便回。”
苏紫瑶最后对众人莞尔一笑,躬身退了下去。
临别时没有错过龙诚璧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
“岂有此理,他们根本是欺人太甚!
他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我们王妃又不是那些以色事人的歌舞娼妓,让王妃给他们作舞,他们配吗?”
挽星一进殿便气愤的高嚷了起来,好在一进这里,苏紫瑶便将那些随行的太监给支了出去,否则只怕不知闹出什么乱子来。
苏紫瑶噗嗤一笑,看着挽星气愤的模样,倒是没了刚才步步谨慎的不适感。
“王妃,奴婢正为您担心呢,您怎么还笑?”
挽星一看苏紫瑶笑了,倒是别扭了起来。
“你这个小蹄子,嚷嚷这么大声,小心待会让外面的那些小太监们听见了,把你抓进宫中的暗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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