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伤员救治的事,李肆专心来处置这些贼匪。
他亲手将一个贼匪拖了出来。
见他取过长矛,贼匪眼睛差点都瞪裂了,吓得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裤裆顿时湿漉漉一片。
揪着贼匪的辫子,将他脑袋拉起,矛尖顶在后颈上,李肆深吸一口气,手中猛然用力。
刃尖切断颈椎的钝感立时传入手中,那贼匪嘴里呜呜低叫着,身体开始打起摆子。
李肆再将长矛压下,感应着钢铁撕裂血肉、筋络和喉管,他心中却只有微微波澜掠过,杀人,他已经不陌生了。
少年们的长矛和村人不同,是刃身足有两尺的短剑拼接起来的。
透穿脖颈,再转动刃身搅碎颈椎,这样的动作毫无阻滞。
最后用剑刃割断连着的皮肉,一颗面目狰狞的人头就从脖子上分离而下。
人头骨碌碌在地上滚着,一直撞到了牛十一的脸上才停下。
牛十一躺在一边,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却没发出什么声音,他完全是被吓呆了。
直到这颗人头那吐血大张着的嘴巴啃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他才呃呃叫了起来,旁边守着他的两个少年皱起了鼻子,一股腥臊味正从这人身上冒起。
“牛十一!
?你该说什么,不必我提醒吧?”
李肆走到了牛十一身前,将那人头当作一块碍脚的石头一脚踢开,而身后的少年们正一人拖住了一个贼匪,长矛都倒转了下来。
牛十一脑门直撞地面,抱定了把自己少年时偷摸邻家妇人奶子这事都要说出来的决心。
半个时辰后,牛十一身边,百来个人头滚了一地,李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揪住了牛十一的辫子。
“我什么都说了!”
牛十一高声呼号着,不是说了就不死吗?等等……好像之前没说过这话呢,可为什么自己连点保命的心思都转不动,就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了呢?那一刻他涕泪狂喷,脑子乱得再难动弹。
对这个胆子已经吓破了的贼匪头目,李肆没一点多余的想法,他正要倒转长矛,却被一声弱弱的“四哥儿”
给喊住了。
“田青?你要来?”
李肆皱眉,接着看到旁边的田大由,明白了一些,牛十一是最后一个了,田青之前显然没动手,现在终于被老子鼓动。
说起来这田大由,为自己儿子,可也算是费尽了心血。
希望这田青真能转变过来吧……
李肆这么想着,对他来说,田青到底能成什么样子,和关云娘是不是还能有进展,他就不怎么关心。
感觉里,这两人就不是那种能主动跟着他向前走的类型。
也罢,就让他们随着自己推动的浪潮,被动地适应变化吧。
“别杀我……别……噢……啊……”
背后牛十一的呼号连绵不绝,显然是田青心太乱,动作太软,让牛十一正遭着类似小刀割颈的惨烈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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