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狗屁名字,目的是什么但作为一个【异人】,你现在最好是带着你的人滚回你该待的地方去。”
官员的脸上再也没了那份艰难维持的耐性,语气也紧随着变得冰冷下来,身后的警卫分出二人缓缓靠近,作势便要将女人架走。
“铅笔用铅笔写下来的文字可以被【修正】这还真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明之一了,不是吗?写史书的史官们或许就是用这种笔书写”
教皇全然没有抵抗的打算,顺应的随着身旁两个警卫的动作起了身,说着还回过头看了眼坐在原位面色阴沉的官员。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官员此刻已然站在了暴怒的边缘,他再也忍受不了对方身上那无不时刻,不知是从何而来的“上位者姿态”
,桌下的手缓缓伸向腰间的佩枪【遇到异人可以先斩后奏】,上级的叮嘱不合时宜地在脑中响起,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躁动不安的心按耐下来。
“没什么,只是通知你一声,【考核失败】。”
在教皇说出这句话之后,她身后的门便被警卫不耐烦地关上了,脚步声渐行渐远官员只感觉自己手下的桌子似乎在微微颤,低头看去,只见桌面上隐隐浮现出了几个奇怪的凸起,包裹在其中的异物看起来就像是戳向保鲜膜的手指那般呈现一种诡异的膜状包裹的视感。
直至那长条状的奇怪东西几近全部从桌面中刺出时,官员这才看清——那是一支铅笔,他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正要有所动作之际,铅笔冷不丁地从木质桌面之中“射”
了出来,划破了他的脸颊。
【难道说】
他甚至没来得及顾及自己脸上的刺痛感,下意识地朝桌旁的笔筒看去,里面肉眼可见地少了许多支,只剩下那根平时用于公文等要务的钢笔孤零零地瘫在里面。
下一秒,如同暴风骤雨般的铅笔从书桌的各个角度挤了出来,只一瞬间便将官员射成了刺猬,失去控制的身躯软绵绵地倒在了桌上,染红的笔尖从他的脑后穿出,至少值得欣慰的是,他脸上骇人的表情不会把尸体的第一现人吓到。
室外。
“叫【经理】的人出来接应,我没有时间在这种地方浪费。”
教皇将手中断成两截的铅笔随手扔在地上,对自己身边的士兵说道。
“抱歉教皇大人,我们刚刚才接到情报,经理及其部门的全部成员已经被【贪婪枚举】击杀,连带着【光源】与【洪流】都一并倒台了。”
身旁一副民兵打扮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回复道,他埋着头,时不时悄悄看一眼教皇的动作,生怕对方作出什么动作。
“关于【贪婪枚举】的动向,把搜集到的全部告诉我。”
教皇的话语覆盖上了一层显着的不悦,仿佛周围的气温都被降低了那般,令周围的几人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目前还没有线索”
回话的那人越感觉自己上去搭腔,完完全全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声音愈来愈小。
教皇的动作滞了滞,正要说些什么,身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意味深长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部下,走到了一旁接起电话,方才那个倒霉的民兵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自己这也算是勉强逃过了【清算】吧?他有些后怕安抚着自己的情绪。
“这里是【振金】,听说你们那里陷入了僵局是吗?温特尔倒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小小的帮助。”
“一个抛弃高贵血肉,堕入【机械】的【残次品】你现在已经和【贪婪枚举】在一条船上了,我没有理由,也不想去相信你”
教皇面具下的表情浮现出几分玩味,但更多的是轻蔑:“当然你这种【杂种】也不配得到我的信任。”
她这样说着将手机拿开,挥手指挥着周围的民兵:“去车上搜一下,把看起来像窃听器的东西拆了扔出来。”
“杂种?!
你管温特尔叫杂种是吗”
【振金】在电话中的叫骂声戛然而止,教皇此刻已经将手中的手机掰成了两截,当做垃圾一般扔到了地上,她朝着车辆方向走了过去,一旁的民兵见状连忙恭敬地为其拉开车门将其迎了上去。
“开车回去,我们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做。”
与此同时,寒钢边境周边的某处公路上,一辆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三流摇滚乐队巡回演出的小型巴士正扎眼地在车流之间穿梭着。
“阿茵,你能让温特尔和法杖架子安静一点吗?从上车的时候就开始吵我耳朵都疼了。”
樊剑郁闷地握着方向盘,车上只有他和岚两个人会驾驶车辆,而后者这会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瘫坐在第一排,显然这会没法胜任这项工作,他可不想坐在车上的时候听见司机在那边念叨着“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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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楠穿到刚看过的一个一本书里,男主男配各个都是顶级男神配置,可惜张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第一女配,关键是这部书不走寻常路,想想剧情,张楠觉得也许她需要提前给自己上柱香,这是药丸的节奏啊,渐渐的张楠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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