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得有多傻白甜才能对着他叫出这个称呼?
除了亲哥哥,她一直都挺反感叫外人哥哥的,总觉得没个正经,像情哥哥情妹妹似的。
“行了,有那么好笑么。”
贺兰尧冷哼一声,不高兴全写在脸上了。
“阿尧。”
苏惊羽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样称呼还比较正常,你看我平日里什么都帮你打点,有时我有种错觉,我像你的长辈一样……”
“行了,别说了!”
贺兰尧绷着脸道,“闭嘴,坐下,吃饭。”
苏惊羽少见他有这么明显不悦的神色,又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一般,脸上刻画着大写的傲娇两字。
这一刻,她差点儿忘记了他骨子里的凶残和冷酷。
但其实,她对他的提防,从未放松过。
她不会因为他和自己谈笑,他和自己玩闹,就忽略了他真实的本性。
但如果,他们能够一直这么和睦相处下去,这么玩耍下去,她一点也不介意照料他,谁说冷血的人就不需要朋友呢,恶人尚且有知心人,如贺兰尧这样的,更需要能交心的人。
“公子,我回来了。”
门外响起了乌啼的声音。
苏惊羽偏过头去看,乌啼正走进屋子里,面上有点儿红,显然是奔跑导致,苏惊羽失笑,“你需不需要吃点儿药?是不是平时在宫中吃的太清淡,今日这些油腻的菜就消受不起了。”
“才不是呢,我还是消受的起的。”
乌啼撇了撇嘴,回到了座位上。
“乌啼,把身上的银票都拿出来给惊羽。”
贺兰尧说着,筷子伸向了一盘虾。
乌啼只装不明白,问道:“惊羽姐姐要买什么?”
“让你给你就给,问什么问。”
贺兰尧看也不看乌啼,夹起了一只虾,看了好片刻,似乎不知道往哪儿下手。
苏惊羽见此,伸手从贺兰尧筷子上把虾夺了过来,“这个头和壳是要剥开的,尾巴也不要,里面的肉蘸着酱会好吃些。”
原来他都没吃过虾。
苏惊羽暗叹,难怪美食能牵绊他,他从小到大没吃过的东西也许很多,所以很多食物看着都新鲜。
“你先吃点儿别的,我给你剥。”
苏惊羽说着,瞥了一眼乌啼,“你把银票送去给隔壁的那位公子吧,我就不过去了。”
乌啼闻言,看了一眼贺兰尧。
贺兰尧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去,随后专注地看苏惊羽剥虾,看了片刻,又拿起筷子吃其他的东西了。
乌啼很快便回来了,眼见苏惊羽在剥虾,本想帮忙,却听苏惊羽道:“洗过手了没?钱并不干净,没洗就不用剥了。”
“那我现在去洗。”
“不用了,你们吃吧。”
苏惊羽淡淡道,“我一个人也能剥完,反正已经是御用老妈子,不差剥虾这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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