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达跟随着流民一路上走走停停,一个上午的时间也才走了十几里路。
按照这个度,走到京城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
临近中午,流民们在一片杨树林下休息。
方达抬眼扫去,流民们全都围坐在一起,各自啃着自己手里的食物。
只有零散的几个不合群的流民,单独待在一旁。
早上的时候,这两伙流民还都保持的几十米的距离,互相都在提防着。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起。
方达没觉得奇怪,人都是群居动物。
这些流民,虽然有的是县城的百姓,有的是乡下的农户,但总归都是任安县的人,没准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还都认识。
方达、小鱼和王富贵也在吃着自己的午饭。
“赶紧给老子撒开,老子吃你一点儿粮食,那是看的起你!”
一阵咒骂声从人群中传来。
方达视线望了过去,只见五六个身着还算干净的恶棍,肩靠着肩站在一起,形成一堵人墙。
为的恶棍正和一个中年妇人抢夺一块干巴巴的面饼。
只见妇人跪在地上,手里紧紧的抓着面饼,泪流满面的苦苦哀求:
“你们行行好,我还有孩子,没有这些食物,孩子就饿死了!”
妇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为的恶棍一把夺过面饼,一脚踹在妇女的肚子上,妇女被踹飞好几米,仰头躺在地上。
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小男孩,哭着跑到妇女身旁,大声的叫着妈妈。
恶棍拍打着手里的面饼,眼神时不时得瞥向坐在远处的持剑青年。
持剑青年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目光,他神色愤恨的盯着这几个小混混,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长剑。
似乎是被这冰冷的目光吓到了,为的恶棍,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持剑青年转头看了一眼,正抱着孩子小声啜泣的中年妇女。
他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子,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为的恶棍,见持剑青年并没有阻止他们,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把手里的面饼,塞到怀里,再次走向了一个不合群的流民。
显然他们也是知道,不能同时惹怒这群流民,否则流民们团结起来,恐怕他们会被撕的连渣都不剩。
他们专门挑选一些身形消瘦,年龄偏大的中年人,和一些没有什么战斗能力的妇女。
而被他们挑中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被暴打一顿,夺走了身上的食物。
这群恶棍,再次走向了一个年龄偏大,留着山羊胡的老流民旁边,而山羊胡流民并没有害怕他们,而是小声的在说着什么。
最后山羊胡流民指着方达和王富贵坐的地方。
方达面色铁青的看着他们,他已经认出了那个流民,正是前天晚上,在任安县城北城墙的洞口,被人刁难的那对父子,或者说是爷孙。
一阵不好的感觉涌了出来。
果然,几个小混混没有抢夺那个流民的食物,而是径直冲着王富贵和方达走了过来。
王富贵见状,连忙把包袱藏在自己的身后,用一些枯树枝盖了起来。
从怀里拿出了四五个面饼,笑嘻嘻的递了过去。
为的恶棍接过面饼扔给了身后的兄弟,指着方达说道:“你的!”
方达一句话也没说,从身后的书箱里拿出了一个小包裹,递了过去。
那是他为了应付别人,早就放在书箱里的食物,否则让别人现,他并没有食物,反而不像是挨饿的样子,总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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