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欲纵奴伤朕,幸好谢将军及时护驾,以不至陷于国丈家中,然而刀兵无眼,可怜国丈却死于乱刀之下……外祖身死,朕实难宽慰!”
“此等贼子!
死不足惜!”
崇祯厉声道。
“为帝者莫要仁慈,旦有悖逆之人,当绝之。”
崇祯也看不下去了,他看不下去的是,朱慈的宽厚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周奎如此大逆不道,仍然还念及亲情,实在不可取。
朱慈点头称是。
“儿皇受教了,定然谨记于心,然国丈毕竟为朕外祖,朕有意将其厚葬之。”
“厚葬?!
悖逆之徒焉有厚葬之礼。”
崇祯明显不愿意。
“此等大罪没诛其九族都便罢了,怎还能厚葬?”
“可朕担心母后……”
说到此,朱慈看了眼周太后。
后者已然正在以泪洗面。
听到朱慈的话,咬着嘴唇道。
“国丈之事,且依你父皇之言,国事滋大,国丈亦是咎由自取。”
周太后毕竟还通晓大义,若是她的父亲真的做了如此罪孽深重的事情,又如何还能顾念亲情。
朱慈听到父皇母后都这么说了,这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如此“不厚道”
的要求。
这样便基本搞定了由于杀死周奎而导致的负面影响之后。
朱慈向父皇母后辞别。
准备离宫而去。
“身为天子,不寝于皇宫,露宿军营成何体统?”
崇祯却对于朱慈总是往宫外跑颇有微词,况且现在又身负重伤。
然而这一点,朱慈是不能顺从崇祯的。
“如今国难将至,京营人心浮动,朕身为天子,应与将士共甘苦,合力退贼……”
此话一出,崇祯便无所坚持,在朱慈离开后,不禁叹道。
“皇儿竟勤勇如此,闯贼或可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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