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菊可是都说了。”
“我那是骗她的,不这么说她怎么放心?”
杨金睇毫不在意地说道,“再说了,哪有没看过孩子就定下人的买家?”
这听起来,还是个惯犯。
当了多年公安的李哥立马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大案。
李哥在里头审讯,杨哥拿到笔录,招呼黄利玲一起出门:“小黄,走,我们去纺织厂。”
“啊,好。”
黄利玲是公安局里唯二会开车的人,另一个人是局长的司机,公安局里的两台小汽车,就分给了这两人。
黄利玲疑惑的问:“这是去干啥?”
“去搜赃款,顺便问问丁冬菊的儿子李启祥什么时候回来。”
李哥很好奇,受害人的父亲、嫌疑人的儿子,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按照流程找到厂领导,杨哥和黄利玲在厂长秘书的陪同下打开了林引珠的家门。
身后还跟了一串看热闹的人。
打开门的时候,扑面而来一股红烧肉的香味。
秘书毫不客气往里走,隔着锅盖看见了里面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嚯,婶子还有心思炖肉吃呢?”
按照口供,黄利玲在丁冬菊的床上找到了藏在枕头底下的九张大团结。
丁冬菊还有儿子给的家用,前些天三儿子来城里找她,她给了十块钱三儿子。
这会儿剩的钱不多,买肉和衣服便动用了卖孩子的钱,所以只剩下九十块。
“这是?”
“这是卖孩子的赃款吧?”
“真是丧良心哟。”